“他上官暢敢得罪我們宇文家?難道說他們有什麼底牌?”
宇文家的一位長老聽聞宇文鬆的事後,疑惑地說。
“他們能有什麼底牌?他們家那老頭失蹤幾十年了,說不定死哪兒了。”
宇文家家主不屑地說。
“爹,我想起來了,鍾雲告訴我,上官暢他身邊有一個小子,年不及十八修為卻達到九星雅將了。”宇文鬆突然想起來上官暢身邊的軒栩。
“難不成他們是想通過青勝賽,獲得城主的護佑!”
宇文家想不到他們會走上這條路,如果上官家真的得到這樣的天才關照的話,他想要滅是上官家就無望。
宇文勳宇下定主意說:
“這種天才,要是被他們上官家招攬,對我們家沒有好處。你去拉攏他,要是不成,就不能留他。我們宇文家曾經是琨珝的第一家族,我要它在我這一代重回巔峰。不能因為任何小細節而錯過!”
宇文竹擔憂地說:“能有這樣的天賦,背後的勢力不會小,若是就這樣除了,合適嗎?”
宇文勳宇又說:“宇文家族屹立這琨珝城西區千年,雖然現在勢力大不如前,但是我們的地下勢力滲透全區,乃至全城。在西區殺個人,好比是在眼底下碾死一隻螞蟻罷了!何懼?竹兒你要曉得,做大事者,必須膽大心細!”
“竹兒明白!”對於上官勳宇的教誨,上官竹不敢不聽。
......
“軒栩,你暫且在這西廂房住下,你有什麼需要,吩咐下人就是。待我與父親商討後,再來找你。”
“那就多謝你了。”軒栩客氣地說。
上官暢把軒栩當兄弟一般照顧,軒栩心裏多多少少有些暖。他在軍隊中打拚幾年,有許多過命的兄弟,也有狼心狗肺的兄弟。軒栩放下對那人的仇恨,不代表他不想搞清楚那是怎麼一回事,然而想要知道,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行。
“不知道他有何事需要我幫忙,才如此心急。認識這一會,所謂豪氣多半是借口。今日宇文鬆打了他弟弟,他似乎很生氣,心裏卻有所忌憚。更像是被壓抑久了,借此出了口氣。如此看來,上官家是被宇文家打壓久了。
上官暢人品不錯,雖然才見麵不久,但我敢肯定,他不是什麼奸詐小人,但是他家族裏的人就難說了。我一人孤身在外,出了什麼事,靠別人肯定是行不通的,我還是要靠自己,自己有實力了,一切陰謀詭計,都沒有用。
宇文鬆今天的所作所為,足以說明宇文家不是什麼好東西,至少他不是。自己與上官暢一桌,自己當時也嘲諷了他幾句,以他的紈絝必會遷怒於我。
而且,如果我幫上官暢的忙,應該會損失他宇文家的利益,說不定會找人來除掉我。”
軒栩躺在床上想道。
還是先突破到靈宗,現在我離靈宗可謂是一步之遙,突破了也就多分保障,他想。
想罷。軒栩盤坐而下,開始吸納星能。
想要成為靈宗,需要壓縮星能,讓氣態的星能在星靈海裏凝固成星丹。一顆星丹蘊含的星能,基本上是九倍星靈海內的星能。
星能不斷旋轉壓縮的過程中丹田有些脹痛,軒栩知曉,這是這些天來突破太快的後遺症。雖說他經過“淬煉”的涅槃重生,星靈脈已經很強,但是他的星丹太強,壓縮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