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德,十九歲。
執法堂副堂主,金丹後期修士許立宗親孫,其父正是人稱‘許扒皮’的外門許長老。
如同無為道宗一般,在數千年的傳承中,邪門也漸漸出現了幾個比較有影響力的家族,主要分為四家,掌門一派燕家,大長老一派方家。
另外二家分別為許家及馬家。
許家在邪門中,高層雖然不多,但人丁比較興旺,在各堂中幾乎都有許家長老存在。
馬家則相反,雖然也是四大家之一,但人丁稀少,主要由門人,弟子構成。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馬家主要的勢力範圍在丹器堂,所以門人,弟子眾多。
許三劍和袁飛傑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二人從麵前之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怒意。
仔細看去,此人修為竟然已經到達練氣九層巔峰,似乎隨時可以突破到築基境。
一股強大怒氣突然轉化為殺意從此人身上一泄而出,將許三劍、袁飛傑二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大……哥!你息怒,息……怒!”
許三劍在這股強大的殺意麵前,似乎有點害怕,說起話來都不再流利。
麵前之人正是他的親大哥,許三德,練氣圓滿境修為。
隻見他慢慢抬起頭,冷漠的看著眼前二人。道:
“袁師弟,我不管你和成龍之間有什麼過節,如果你想讓我替你出頭,那你是打錯主意了!”
袁飛傑沒想到許三德說的第一名話,竟然是對他說的,而且語氣相當不善。
刹那間,冷汗直流,腦袋似乎一片空白,心想,也不知道這二天是走了什麼運,竟然諸事不利。
不過,就在他懊惱時,許三德的話聲音傳來。
“但是雖然我們還不是朋友,卻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成龍!”
袁飛傑如獲大赦,不由驚呼一聲:
“啊…………”
許三德根本不在乎他的神態,隻是淡淡的道:
“我可以給你一個雪恨的機會,而且是一個相當好的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袁飛傑不為所動,隻是站在那裏,靜靜的聽著。
許三德第一次對袁飛傑點了點頭。又道:
“無論我們心裏有多不爽,成龍畢竟是掌門親傳弟子,就算我們要針對他,也不能在明麵上來。”
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下袁飛傑。
袁飛傑倒是很配合,似乎也明白了許三德的意思。道:
“還請三德師兄教我,師弟願聞其詳!”
話說得擲地有聲,似乎決心很大。
“哼哼,劍宗的人一直在找一個人,而據我得到的消息,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成龍。”
許三德陰陰的笑了一聲。
“隻要我們想個辦法將龍成引出宗門,打壓他的事,就交給劍宗的人去辦,至於成龍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與我們一個靈石的關係都沒有。”
說完,又看向袁飛傑,一字一句的說道:
“如何將成龍引出宗門,就教給我和三劍來辦,但是還請袁師弟辛苦一下。”
袁飛傑微微一愣,不知道許三德葫蘆裏埋的什麼藥。但這個時候又怎麼可能會退縮,於是問道:
“師弟不怕辛苦,還請三德師兄吩咐。”
許三德很滿意袁飛傑的態度,覺得這家夥挺上道,比之他親弟許三劍那是善解人意得多,不禁開懷大笑道:
“哈哈哈,好,就請袁師弟去一趟摩雲嶺,告訴想找到成龍的劍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