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很快就趕到她和蕭遠分開的地方,白蓮花發現這裏有打鬥的痕跡。明顯不可能是那些人留下的,那麼就隻有一種情況,蕭遠並沒有離去,開始隻是假象。
不錯,白蓮花沒有猜錯,蕭遠並沒有做多遠就回來了。蕭遠覺得這樣的事不能讓一個姑娘來擔著。所以蕭遠回來,但是他並沒有擋住所有人。但是好在成功拖住了兩人,這些人看他並不會武功,所以並沒有下殺手,反而還很有性質的戲耍蕭遠,明顯蕭遠不笨。在知道對方沒有殺他之心,就憑著自己對山勢的熟悉將兩人引到一處懸崖。借著黑夜巧妙的把一人推下了懸崖,那時蕭遠覺得自己還是很聰明。但這就成功的激怒另外一人。這個人好好對付,應為這就是那個射箭的。所以蕭遠根本不能近身,且時不時的自己還要被射上一箭,雖然不致命,但蕭遠還是感覺到很疼。不過箭有盡時,可這時蕭遠連站立的力氣也沒有,雖有一身內力自己也不知如何使用。好在對方並沒有直接殺死蕭遠,而是拖著蕭遠,想把他丟下崖去,為朋友報仇。
可是蕭遠也不是省油的燈,蕭遠解下自己的腰帶,在對方將其丟下是迅速的用腰帶纏在了對方的腰上。然後蕭遠笑著掉下了懸崖。蕭遠覺得自己賺大發了,賺了一個不錯。然後蕭遠閉上眼睛,等待著回歸大地的懷抱。
當白蓮花一路趕到這處斷崖時,她並沒有看見一個人影。唯有一地的血跡是那麼刺眼。蕭遠..白蓮花一聲傳出老遠,有不知多少入眠的鳥兒被這一聲驚起。
接著月光可以看見白蓮花眼角的淚珠,白蓮花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流淚了,但是她的記憶中從不記得有眼淚這個東西。白蓮花站在懸崖邊上,任眼淚流下。流過臉頰,留到嘴角。她從沒有想過淚水是這樣澀、這樣苦。崖上的風無論怎樣吹拂,就是吹不幹那淚水。
天邊已發白,白蓮花還是一動未動站在崖邊。看著那初升的太陽,感受著眼角的淚痕。白蓮花解下腰中的佩刀,白蓮花拔出半截刀身,看著這熟悉又冷漠的刀白蓮花自顧自語:你曾經是我最總要的同伴,而他也是我最重要的人,今天我用你來葬他。說吧,白蓮花把刀送回刀鞘,拋到入崖。
白蓮花絲毫沒有留念轉身下山,隻見其一步現白發二步白發飛三步已是滿頭銀絲。
當陽光照進崖底時,一個年親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這人真是蕭遠,雖然地下被他砸出一個人形的坑,不過坑裏還有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那正是被蕭遠拉下去的,不過顯然是這個人舍命救了蕭遠。蕭遠拍了拍身上的土,在跳了幾下,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傷,蕭遠從那人身上取下自己的褲腰帶給自己拴上。當蕭遠看見另一人的屍體和那把熟悉的刀時,蕭遠是乎想到些什麼。蕭遠笑了笑,前去拔出刀別再腰間。然後蕭遠抬頭看了看山崖心想:我是不可能從這裏上去了,看來隻有另找出路。
遙遠轉身向遠離山崖的方向走去,蕭遠並沒有判斷錯,那個方向的確能夠出去也是最好的方向。不過也因此蕭遠和白蓮花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有可能這輩子也沒有機會在見麵。
蕭遠經過連天的上山下山,穿山越嶺終於走出了深山。此刻蕭遠有何當初一樣身無分文,但是還要慘一些。當初還有一件完好的衣衫,而此時蕭遠身上的衣物連胸膛也擋不住。好在蕭遠知道了一些賺錢之法。所以在山中時蕭遠把那些獵殺的動物皮毛到保存了下來,在這裏想必是能換到一些銀錢。
所以蕭遠來到此地的一件事便是打聽哪裏回收這些皮毛。在問清楚路後蕭遠就徑直到了這裏,再看見一件打著雜貨招牌的店麵時,蕭遠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蕭遠扛著那些皮毛進了點。
老板,收不收這些東西。蕭遠喊道,其實他剛一進門在一旁打雜的小廝就看見了他。而他這一喊,站在櫃台裏的掌櫃也搖晃了一下腦袋,醒了那朦朧的睡意,有生意上門。
那小廝連忙上前招呼到:客觀有什麼需要,小店包你滿意。
來,你看看這些能值多少?蕭遠也不含糊,放下那一打包動物皮毛,站在一旁看那小廝清點。
隻見那小廝把那些動物皮一張張裏出來,在地上鋪平,仔細檢驗其成色。說實話,這些毛皮雖是上等貨色,可蕭遠的手法實在生疏的緊,把一些關鍵的位置給破壞掉了,所以也就不知錢。當那小廝理出那張虎皮時,那是心也碎了。好好的一張皮卻被蕭遠分成了兩半,而虎頭也不知去向。
一張張看完後那小廝站起來說:客官,說實話你這些都是些好東西,可是那獵人的手法太過粗暴所以不是很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