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海平麵上,多弗朗明哥和迪亞曼蒂兩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四人之間的戰鬥,目光震驚而癡迷。
“多弗,咱們這船長實力了不得啊,竟然能以一敵三不落下風……”
“是很了不起,雖然在天空之中船長的飛行幻獸種惡魔果實占了很大的便宜,但如果沒有豐富的廝殺經驗和強大的自身實力作為基礎,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有道理,船長的那對金黃色的羽翼太過變態了,無論是爆發速度,靈活度,停止速度都高得驚人。”
“戰國和赤犬在空中被耍得團團轉,黃猿雖然跟得上,速度還有所超越,但卻是直來直去的,靈活度遠遠不如。”
“多弗,坦白說我都有點替海軍那三人感覺到憋屈,在地麵的話情形極有可能反轉過來。”迪亞曼蒂臉上帶著幸災樂禍之色,哪有半點替海軍感到憋屈的樣子。
“咈咈咈……是很憋屈,而且在空中南宮船長壓力似乎大減,還在練劍呢,不過這劍法看起來怎麼說呢,讓人感覺到詭異又別扭……怎麼形容呢……”
說到這裏,多弗朗明哥停止了說話,臉上露出沉思之色,仿佛在思索什麼合適的形容詞一般。
“多弗,我知道怎麼形容。就好像一個對稱強迫症患者一般,看到不對稱的東西總想擺對稱,沒有做到就渾身不舒服。”
多弗朗明哥眼睛一亮,連忙笑道:“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最開始看南宮船長單手持劍還沒有這種感覺。雙手持劍時,特別是腹部第三隻手持劍時總讓人感覺到不爽,有種異端,惡心的感覺。”
“就是,就是,多弗,我現在就非常努力克製自己去糾正南宮船長用劍手法的欲望,忍耐得極為難受!”迪亞曼蒂臉上浮現掙紮之色,顯然十分的不爽。
南宮焱最新發現的劍術與正統的劍術,一刀流,二刀流都格格不入。就像是小說中佛教的禪宗和密宗,互相看向對方,都有一種異端的感覺,恨不能改變對方的觀點或者幹掉對方眼不見,心不煩的想法。
“不行了,不行了,多弗我要緩一會兒,再看下去,我怕控製不了衝過去的欲望。”說完,迪亞曼蒂轉過身體,不再去觀看南宮焱的戰鬥。
這場戰鬥也讓黃猿和赤犬感覺到相當的難受,未來的三大將對於劍術造詣都不低。因此對於南宮焱異端的劍術,感覺到十分的反感,攻擊愈加淩厲起來。
戰國倒是沒有感覺,他戰鬥主要是依靠果實能力,體術,霸氣。對於劍術隻了解基本的東西,看向南宮焱的劍術就沒有那種異端的感覺了,隻覺得劍法非常的回憶,神出鬼沒的。
其實,讓人感覺到難受的就是南宮焱腹部的第三隻手舞劍的時候。腹部長出的金烏之爪,用起劍自然與傳統的劍法大相近庭,格格不入。
天空被四人的激戰打得失去了顏色,不時黑雲滾滾,雷霆震震;不時晴空萬裏,天高雲淡;不時岩漿如雨,激光似風。
四人的激戰一直持續了五天五夜,不像南宮焱與金獅子。因為承認了南宮焱的實力,金獅子主動罷手了。
海軍和世界政府對南宮焱恨之入骨,特別是赤犬的恨意最盛,再加上他對於邪惡的態度,除非體力耗盡或者事不可為,否則他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四人的大戰到後來吸引力了無數人觀戰,無數人遠遠的望著天空轟隆隆的激戰,麵露震撼之色,海軍的實力和南宮焱的實力給了他們極大的震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