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哥,您厲害,我們服了,想怎麼著您說句話!”領頭的光頭漢子躺在地上說道。
蕭戰盤腿坐鋪上,點點頭:“說說吧,為什麼上來就找我的事情?是不是王家指使你們的?”
蕭戰也不是傻子,號子裏都打翻天了,近在咫尺的管教的愣是沒來,顯然是有人提打好了招呼。
“是根叔讓我們來的!”光頭漢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選擇了說實話。
“根叔是誰?”蕭戰挑眉問道。
光頭漢子解釋道:“根叔叫張全根,他是道上的中間人,我們這些下三濫都在他那裏接任務!”
蕭戰喔了一聲,然後發現八個打手都仰著脖子看他,於是說道:“都看著我幹嘛,你們剛才不是說要唱歌嗎?我是真不會,你們都別愣著了,趕緊各自表態,都唱什麼?讓我見識見識吧!”
“啊?”一幫大漢們傻了眼,他們萬萬沒想到原本是隨意找茬的一句話,竟然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坑住了自己。
“愣著幹什麼,唱不唱,不唱我可揍你們了啊!”蕭戰臉一沉,隨手一抓,水泥砌成的床鋪頓時被硬生生抓下了一大塊。
打手們嚇的心膽俱裂,不敢再廢話,於是各自開始唱歌,最後那個腦袋不太靈光的漢子和得艾滋病的說他們第一個一起唱合唱,“住在我上鋪的兄弟”
這給蕭戰樂的,這唱的是天馬行空的都聽不出個數,蕭戰忍受夠了,就讓他們停了下來
……
葉儒生一直焦急的等待著,可是領導那邊下了飛機就被接去參加會議,然後又參加宴會,一直都沒有時間,再加上時差的問題,直到第二天上午,這才終於聯係上了領導。
葉儒生把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領導沒聽那麼多,隻聽到蕭戰是遮天黑皇時,就決定幫蕭戰了,他是這樣跟葉儒生說的:“下麵的人真是太過分了,屁大點兒事也值得這麼小題大做?還亂世用重典,還某年嚴打,現在形勢一片大好,他開口閉口就是亂世,憑這就話我就可以摘了他的帽子。
別說蕭先生在外麵給過大家爭取了很大的利益,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執法機關也不能這麼幹呐。
這間案子最多就是個故意傷害,要是真判處極刑了,那就不是公正不公正的問題,而是赤裸裸的草菅人命。
葉總你放心,我雖然不在家,但是在家裏還是有些關係,這件事我會一管到底的!”
結束通話以後,領導隨即就給自己以前的秘書,現在的某地領導打去電話,他隻說了兩句話,第一句話是,蕭戰很重要,第二句話是,你還想不想再進一步了,如果想的話,就趕緊把蕭戰撈出來。
無需多說,就這麼兩句話就足夠了,領導是秘密小組的實際負責人,工作能不能做好是領導能否再進一步的保證,而他的升遷又跟領導綁在一塊,所以這個蕭戰非救出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