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走後,薑雨檸好奇的問道:“斐姐姐剛剛說的那個人是不是皇兄?”
“檸兒就是聰明。”舒嵐斐笑著說道。
“那為什麼斐姐姐不跟母妃說明了呢?”薑雨檸問道。
“你忘了你皇兄跟你說過什麼了麼?”舒嵐斐說道。
“哦,我倒是忘了。”薑雨檸笑著說道。
“好了,好好休息吧。”舒嵐斐說道。
“嗯,斐姐姐也早點休息啊。”薑雨檸說道。
舒嵐斐從薑雨檸屋子裏出來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舒嵐斐一推開門就被一個匕首抵住了腰部,那人把舒嵐斐拉進屋子,關上門沒有說話。
舒嵐斐也不驚慌,淡淡的說道:“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你這丫頭不按常理出牌。”薑奕修無奈的收起匕首說道。
舒嵐斐點上蠟燭,昏暗的屋裏變得亮堂起來。
舒嵐斐坐下看著薑奕修說道:“坐吧,我剛好有事跟你說。”
“怎麼了?”薑奕修坐在舒嵐斐對麵說道。
“檸兒的事情不太樂觀。”舒嵐斐臉色凝重的說道。
“我知道了,朽一告訴我了。”薑奕修說道。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舒嵐斐說道。
“我比較想聽聽你的想法,我知道你沒有辦法是不會這麼問我的。”薑奕修說道。
“我覺得應該從司馬易身上下手。”舒嵐斐說道。
“嗯,司馬易這個人脾氣暴躁,嬌生慣養,受不得一點苦,是個名副其實的公子哥。”薑奕修說道。
“所以像這樣沒腦子的人,不是正好是我們下手的最好對象麼。”舒嵐斐說道。
“小丫頭變得聰明得很多嘛。”薑奕修笑著說道。
“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我這樣不也是跟你學的嘛。”舒嵐斐說道。
“你這是在誇我聰明?”薑奕修說道。
“不夠明顯麼?”舒嵐斐笑著說道。
“怎麼覺得從你嘴裏說出來有另一種意思呢?”薑奕修說道。
“你這個人真是的,好不容易誇你一次,你居然說我有另一種意思。”舒嵐斐說道。
“好了,檸兒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明天就需要有最後的結果。”薑奕修說道。
“嗯,我知道。”舒嵐斐說道。
“你好好休息,明天請你看戲。”薑奕修笑著說道。
舒嵐斐笑了笑沒有說話。
薑奕修走後,舒嵐斐就吹滅了蠟燭休息了。
翌日,舒嵐斐走到薑雨檸的屋子,看到薑雨檸已經起床了,舒嵐斐笑著走過去說道:“公主殿下今日怎麼起的這般早?”
“當然是因為今天有好戲啊。”薑雨檸笑著說道。
“好了,瞧你開心的。”舒嵐斐說道。
“走吧,我們快去找父皇吧,這個時間他應該在禦書房裏。”薑雨檸拉著舒嵐斐就去了禦書房。
薑雨檸和舒嵐斐到禦書房門口的時候看到全公公正站在禦書房門口。
“公主殿下。”全公公行禮道。
“全公公。”舒嵐斐行禮道。
“全公公不必多禮,父皇在麼?”薑雨檸說道。
“皇上正在跟幾位大臣商議事情,恐怕現在不方便見公主殿下。”全公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