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你又沒有跟他交過手。”舒嵐斐說道。
“這就是武功高的好處啊,他與別人交手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他內力的變化。”薑奕修說道。
“這麼厲害?你是騙我的吧。”舒嵐斐說道。
“騙你做什,好了,不跟你扯了,跟我去看看朽一怎麼審的?”薑奕修說道。
“哦,好。”舒嵐斐說道。
“跟我走。”薑奕修說著就往外走去。
“師父,我先走了。”舒嵐斐說著就跟上了薑奕修。
薑奕修把舒嵐斐帶到一間屋裏門口,聽見裏麵的人叫的非常慘。
舒嵐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薑奕修笑了笑牽著舒嵐斐的手走了進去。
舒嵐斐想抽出手,奈何薑奕修牽的太緊,掙脫不開,舒嵐斐也就隻好任由薑奕修牽著。
薑奕修推開門,朽一正在用針戳柳氏的是個指頭,都說十指連心,柳氏疼的快要暈過去了。
舒嵐斐看著眼前的場景,想起上一世自己的遭遇,心裏有些悶悶的,便低下頭,讓別人看不出她此時的表情。
薑奕修察覺到舒嵐斐的不對勁,看著低著頭的舒嵐斐,無奈的笑了笑,手握的更加緊了。
舒嵐斐感受到手上的溫暖,便抬頭看了看薑奕修,四目相對,薑奕修眼神裏透著無盡的溫柔,舒嵐斐趕忙低下頭。她怕自己再看下去就會陷下去。
“主子,這女人嘴硬的很,什麼都不肯說。”朽二走過來說道。
“連一個女人的嘴都撬不開,要你們幹什麼的!”薑奕修厲聲說道。
“可是那些對付俘虜的刑法,恐怕她撐不住。”朽二說道。
“撐不住她不就會招了,記住,不能把人弄死,其他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必須讓她開口。”薑奕修說道。
“是,屬下遵命。”說著朽二就走過去在朽一耳邊說了幾句。
朽一猶豫了一下,便拿起烙鐵,準備往柳氏臉上招呼。
“等下。”舒嵐斐出聲阻止。
薑奕修等人疑惑的看著舒嵐斐,等待著她的下文。
“何必對一個女人這般,我來跟她說幾句,你們出去吧。”舒嵐斐說道。
薑奕修探究的看著舒嵐斐,舒嵐斐給了薑奕修一個安心的眼神,便鬆開薑奕修的手往柳氏身邊走去。
薑奕修看著朽一朽二說道:“走吧。”
三人出去後,舒嵐斐站在柳氏麵前看了很久,但是沒有說話。
柳氏憋不住說道:“姑娘要跟我說什麼?”
“我不想跟你說什麼,隻是覺得同為女人,不想看到你受烙鐵的苦罷了。”舒嵐斐輕描淡寫的說道。
“隻是如此?”柳氏說道。
“當然不止如此,十指連心的苦你都受了,卻還是不肯說出真相,可見你肯定有什麼把柄在指使你的那人手裏。”舒嵐斐看著柳氏的眼睛說道。
柳氏眼神閃爍了一下,但隨之又暗了下去說道:“姑娘多心了,我本就沒做過的事情,我能說什麼呢。”
“我來猜猜,家裏隻有你和你女兒在家,是不是你相公在他們手上?”舒嵐斐雖然是個疑問句,但是語氣確是很肯定。
“你……”柳氏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