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弟,為兄過來隻不過是奉了父皇的命令來幫幫你而已,三皇弟不用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吧,你沒事可做麼?”薑奕坤無奈的說道。
自從薑奕坤來到了這裏,薑奕修基本上寸步不離,借口就是怕薑奕坤感染上瘟疫,而且薑奕修閉口不提人關在哪裏。
薑奕坤也私下找過,可惜不僅沒有找到被抓的人在哪裏,也沒有看到柳立人在哪裏。
“皇兄,臣弟也是為了你好,若是你在這裏有個三長兩短的,父皇肯定會怪罪下來的。”薑奕修拿著冠冕堂皇的理由說道。
“沒事的,為兄會小心的,這裏的疫情還沒有完全控製的住,三皇弟應該還有很多事要忙的。”薑奕坤說道。
“沒事,臣弟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好皇兄你。”薑奕修說道。
薑奕坤看薑奕修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有些著急。
“皇兄怎麼了?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薑奕修看著薑奕坤的表情,故意問道。
“這次的瘟疫非同小可,為兄聽說是人為的,不知道皇弟有沒有抓到這個人?”薑奕坤問道。
“皇兄放心,這件事臣弟自會處理,皇兄就不必擔心了。”薑奕修說道。
“聽皇弟這語氣,這人是抓到了?”薑奕坤說道。
“人,是抓到了,可是那人嘴太硬,一不小心被我的手下給打死了。”薑奕修半真半假的說道。
“打死了?這可如何是好,皇弟準備如何向父皇交代?”薑奕坤說道。
“沒事,臣弟還抓到了另外一個同夥,已經從他嘴裏探聽出消息來了。”薑奕修說道。
“哦?不知道皇弟探聽出什麼消息來了?”薑奕坤說道。
“那人招供,說是兵部侍郎也參與其中,臣弟正準備回京以後稟報父皇。”薑奕修說道。
“那人可有說別的?”薑奕坤說道。
“再來就沒有了,怎麼了?”薑奕修故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說道。
“這個李懷安,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薑奕坤突然大聲說道。
“皇兄說的是。”薑奕修看著薑奕坤欲蓋彌彰的樣子說道。
“皇弟放心,為兄定不會饒了這個李懷安。”薑奕坤說道。
“這件事就不勞皇兄費心了,臣弟自會處理。”薑奕修說道。
“皇弟這是什麼話,為兄好歹也是大薑的太子,這般傷害我大薑子民的人,我又怎麼可能放過他。”薑奕坤說道。
“臣弟隻是覺得皇兄平時為父皇分擔國家大事已經很是累了,這樣的事情臣弟來就可以了。”薑奕修說道。
“這事情事關我們大薑的子民,如果父皇在,父皇也會選擇親自解決的,國因民而在,皇弟就不必推辭了。”薑奕坤不給薑奕修反駁的機會。
“既然這樣,那臣弟也就不推辭了,朽一,一會兒把人送到皇兄那邊去,怎麼處理由皇兄定奪。”薑奕修說道。
“是。”說著朽一便退了出去。
“這件事就勞煩皇兄了,讓皇兄費心了。”薑奕修客套的說道。
“無妨,那為兄就去瞧瞧那個人。”薑奕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