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跟師兄住好了。”舒嵐斐假意要往外走。
“算了,算了,拗不過你,你住這裏,我有地方住。”薑奕修無奈的說道。
“謝謝。”舒嵐斐說道。
“還會說謝謝,你倒是說說怎麼個謝法?”薑奕修說道。
“你把地方給了我,是不是這裏就是我的房間了?”舒嵐斐跳開話題說道。
“是啊,你別轉移重點,你要怎麼謝我?”薑奕修說道。
“既然是我的房間,你在這裏不太合適吧,慢走不送。”舒嵐斐說道。
“你這是要趕人啊。”薑奕修說道。
“我這是在趕人,不是要趕人。”舒嵐斐說道。
“行吧,說不過你,我走了。”薑奕修便出去了。
三天後,朽一喝了藥,嗓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眾人聚集到朽一的房間。
“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李懷安會在太子手上。”薑奕修說道。
“我趕路趕了幾天才到京城,本來我想按照主子您的指示把李懷安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誰知道正當我們要出去的時候衝進來幾個黑衣人,武功都是個頂個的高,我打不過,受了重傷暈倒在地,那幾個黑衣人也沒有管我隻是把李懷安帶走了。”朽一說道。
“不對啊,按照以往不是應該殺了你才最為安全嗎,為什麼那幾個黑衣人卻沒有殺你,隻是帶走了李懷安呢?”舒嵐斐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醒來以後想著要給主子報信所以連夜趕路,誰知道在路過一個山坡的時候被人推了一下就掉下了山坡,滾到了護城河邊,石頭砸到了頭,就又暈過去了。”朽一說道。
“看來是有人故意既不讓你死,又不讓你見到我們。”沈複說道。
“按照朽一的說法,那幾個黑衣人應該就是太子的人,那些人故意放了朽一,但是這幾天卻又滿城緝拿朽一,莫非是想栽贓嫁禍?”舒嵐斐說道。
“怎麼說?”薑奕修說道。
“你看啊,朽一是你的人,若是那時候朽一被他們殺了,或者是抓過去了,用朽一栽贓是你導致了瘟疫,這個證據有些不太可信,現在朽一在別人眼裏是個逃犯,一個沒有做任何事的人怎麼會被通緝呢,所以太子這次是卯足了勁想要栽贓給你。”舒嵐斐說道。
“而且恐怕太子已經把這件事稟告給了皇上,如果這次你回去了,就等於是送死。”沈複補充道。
“這次所有能證明這件事是太子所作所為的人都已經死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證據,而太子卻正好利用朽一當做證據,把這件事栽贓給你。”舒嵐斐說道。
“主子,都是屬下的錯,是屬下辦事不利。”說著朽一就要起身給薑奕修跪下,但是動作太大,牽動了傷口,朽一疼的到吸了一口氣。
薑奕修輕輕拍了怕朽一的肩膀說道:“沒事,這件事不怪你,是我沒有考慮周到,你還有傷,先躺著吧。”
“謝主子。”朽一聽了薑奕修的話便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