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下了死命令,不允許任何人過來給您送飯,所以我讓她留在雨兮宮了,我來給您送飯。”舒嵐斐說道。
“你不怕被我連累了?”賢妃說道。
“娘娘這話可就是錯了,我若是怕連累,怎麼會過來呢?”舒嵐斐說著就已經把飯菜拿了出來,舒嵐斐各夾了一點菜放到碗裏端給了賢妃。
“唉,本應該在太後仙逝的那一年我就應該一起去找先帝,卻沒想到反而是我活了這般久,現在皇兒已經大了,我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就算是一死我也沒有任何怨言,這麼多年,若不是因為皇兒我早就應該自盡了。”賢妃說道。
“賢妃娘娘說的這是何話,難道賢妃娘娘不想見見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舒嵐斐說道。
“沒必要了,皇兒已是皇帝,我見了也是為他徒增煩惱,隻怕到時候有人會在背後議論。”賢妃說道。
“誰敢議論皇上。”舒嵐斐說道。
“他們人前不說,背後還不知道會說多少,我希望我的皇兒不會因為我而感到恥辱。”賢妃說道。
“可是,您真的甘心自己的兒子認了別人做了幾十年的母親,說不知道自己的生母就在身邊受苦麼?”舒嵐斐說道。
“罷了,罷了,把衣服拿來我看看,我看看能不能縫補。”賢妃說道。
舒嵐斐歎了一口氣便轉身把衣服拿給賢妃。
賢妃左翻翻右翻翻,每件衣服壞的地方都是一樣的,都是在肩膀往下一些,若不是口子大,怕是發現不了,這般穿出去肯定會成為笑話。
“把針線拿來。”賢妃說道。
舒嵐斐取出針線,幫賢妃穿好線遞給賢妃,賢妃結果針線,便開始縫補是來,舒嵐斐看著賢妃的手法很是熟練,若是說這是有幾十年沒有碰過針線的人,怕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舒嵐斐看著賢妃的針法,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舒嵐斐便放棄了。
過了一會兒,賢妃拿起剛剛縫好的衣服說道:“好了,你看看,行不行?”
舒嵐斐接過衣服,看了看說道:“真的一點點都看不出來,若不是我知道這衣服壞過,不然我還以為這衣服原本就是好好的呢。”
“好久沒動過針線了,有些生疏了,若是以前應該還可以更好。”賢妃說道。
舒嵐斐看了看壞的地方,突然發現這個針法好像和她母親的針法很像,舒嵐斐說道:“賢妃娘娘可認得我母親?”
“你母親?就是那莽朝公主?”賢妃說道。
“是。”舒嵐斐說道。
“認得,我與你母親處的還算是不錯,這針法還是我教你母親的,之前你母親總是跑進宮來找我,想來那時你母親與你父親也才剛剛成親不久。”賢妃說道。
“賢妃娘娘果然認得我母親,那賢妃娘娘更加不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母親臨終前告訴我宮中有一個人與她感情甚好,母親讓我有空替她來陪陪你,母親說你們的命運都是一樣的。”舒嵐斐說道。
“連你的母親都……罷了,她說的對,我們的命運都是一樣的。”賢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