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嵐斐找到薑奕修的屋子,本想就這麼推門進去,但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
“進來吧。”薑奕修說道。
舒嵐斐這才推門進去,屋裏有薑奕修和朽一兩個人,舒嵐斐進去後關上門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今日會來?”
“我不僅知道你今日會來,還知道你來的目的。”薑奕修說道。
“哦?那你說說我來的目的是什麼?”舒嵐斐說道。
“你是想讓我查查父皇這幾日出宮都去了哪裏,做了什麼吧?”薑奕修說道。
“看來這件事你已經知道了,那省的我多費口舌了,看你這個樣子應該已經知道光上網這幾日的動向,說來聽聽。”舒嵐斐說道。
“父皇這幾日哪裏都沒有去,就去了京城第一花樓,鬱雨樓。”薑奕修說道。
“花樓?還京城第一?”舒嵐斐說道。
“是啊,這花樓不也得分個檔次麼。”薑奕修說道。
“那皇上都是那裏幹什麼?尋歡作樂?”舒嵐斐說道。
“朽一你來說吧。”薑奕修說道。
“是,這幾日我偷偷跟蹤皇上,皇上都呆在鬱雨樓內的花魁蘇荷的屋子裏,一呆就是一整天。”朽一說道。
“蘇荷?好似在哪裏聽說過。”舒嵐斐說道。
“這幾個月在京城名聲大噪的京城第一花魁就是她。”薑奕修說道。
“怪不得,我記得之前在街上聽人提起過,說這個花魁與別人的規矩不一樣,得通過她的什麼考核才能有幸見她一麵。”舒嵐斐說道。
“沒錯,就算有錢都不一定能見上這個蘇荷一麵,多少的貴族公子都吃了閉門羹。”薑奕修說道。
“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考核法。”舒嵐斐說道。
“第一是考詩詞歌賦,第二是考品行,第三則是考眼緣。”薑奕修說道。
“詩詞歌賦和品行都說的過去,這眼緣如何考?”舒嵐斐說道。
“舒小姐有所不知,眼緣則是蘇荷帶上麵紗見一麵,若是蘇荷見的合了眼緣,便摘下麵紗,若不合,那便隻能請那人出去了。”朽一說道。
“誒,朽一,你知道的挺多的麼?怎麼,你也去過?”舒嵐斐說道。
“舒小姐說笑了,屬下一介武夫,怎麼會去那裏。”朽一說道。
“武夫就不是人了啊。”舒嵐斐說道。
“這蘇荷姑娘的考核還真是有趣,我倒是想去會會。”舒嵐斐說道。
“胡鬧,你是個女孩子家,若是進去了還有的出來麼?”薑奕修說道。
“你傻啊,我可以女扮男裝啊。”舒嵐斐說道。
“若是被人認出來,後果不堪設想,不行,你不能去。”薑奕修說道。
“那你去。”舒嵐斐說道。
“我如何能去那樣的地方?”薑奕修說道。
“你就沒去過?你說沒去過我都不相信。”舒嵐斐說道。
“我還真沒去過,不信你問朽一。”薑奕修說道。
“得,你們主仆一條心,問了也是白問,反正我是非去不可,大不了你讓朽一暗中保護我不就行了。”舒嵐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