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二皇子殿下莫不是喝多了?奴婢沒有那個義務給您答案,有些事奴婢不想說誰都強迫不了。”舒嵐斐輕笑一聲說道。
“沒有義務?你不覺得你對我太過殘忍麼?你對他人的態度與我差別太大,就算我想自欺欺人都沒有那個能力,有時候我都會覺得自己好笑,明明知道你心裏從來都沒有過我,可我還是忍不住靠近你,就算你對我再怎麼冷淡疏遠,我都會認為是我哪裏做錯了。”薑奕楓說道。
“承蒙二皇子殿下錯愛,奴婢受不起,如今二皇子殿下既然娶了家妹,就好好待她。”舒嵐斐說道。
“這真的是你的真心話?你真的希望我能好好待她?”薑奕楓說道。
“二皇子殿下這是什麼話,就算我與二妹關係沒有那般的好,但也不至於希望她過得多差,過得好是我這個做姐姐對她最後一點期望。”舒嵐斐說道。
“她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情,你就這般容易的就原諒她了?”薑奕楓說道。
“她做的事情本就對我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所以談不上原諒不原諒,不過我倒是希望二皇子殿下替奴婢轉告一聲,她害我一次我可以放她一馬,害我兩次我還是可以放她一馬,但是請她記住我不是放馬的。”舒嵐斐說道。
“你……為什麼她做了那麼多害你的事情你都可以原諒她,而我卻不能正眼看過我一眼,娶她並非我本意。”薑奕楓說道。
“二皇子殿下有沒有聽過至親血肉這個詞,雖然她與我並非親生,但我們都流淌著父親的血,所以我這個做姐姐的,隻要她不是特別的過分,我自然可以放她一馬,父親也不希望看到我們自相殘殺。”舒嵐斐說道。
“你這是在說我忘了父皇的話麼?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要和三弟搶皇位,因為你說隻有上位著你才會嫁,所以我才立誓坐上上位。”薑奕楓說道。
“二皇子殿下何必拿奴婢做借口,二皇子殿下不問世事的那些年裏做了什麼就不用奴婢來告訴您了吧,男子漢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何必找那麼多的借口。”舒嵐斐說道。
“是,我承認,在認識你之前我就已經想要那個位置,但是那樣的想法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隻是因為你。”薑奕楓說道。
舒嵐斐還想說什麼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我還說二哥去了哪裏,原來在這裏。”
薑奕修從遠處走過來說道。
“三弟怎麼會有如此的閑情逸致出來了?”薑奕楓說道。
“這句話該是我問二哥才對,大喜之日不去洞房陪新娘子,卻在這裏與我的未婚妻說話,這是我相信二哥,換了旁人該誤會了。”薑奕修走到舒嵐斐身邊說道。
“你這是在不相信我嘍?”舒嵐斐看著薑奕修說道。
“哪有,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怎麼會懷疑你和二哥呢。”薑奕修笑著說道。
“最好你說的是真的。”舒嵐斐用威脅的眼神看著薑奕修。
薑奕楓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互動,苦笑了一下說道:“時辰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二哥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