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嵐斐一閉眼,手上帶了一點力,一時間鮮紅的血順著舒嵐斐的手腕開始往下滴。
薑奕修到了門外解開了薑奕楓的穴道,薑奕楓剛想動了薑奕修一掌打了過去,薑奕楓被打出幾米外,薑奕楓掙紮著爬起來,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薑奕修就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薑奕楓。
薑奕楓捂著胸口,扶著牆站了起來,薑奕修就這樣瞪著薑奕楓,過了一會兒薑奕修見舒嵐斐還不出來,隱約感覺出了什麼事,便立刻推門進去,看到舒嵐斐手上的血一直在不停地流著,薑奕修立刻跑過去,撕下自己衣擺上的布給舒嵐斐包紮了一下,薑奕楓站在門口被嚇的愣住了。
薑奕修伸手探了探舒嵐斐的脈搏,感覺到舒嵐斐還有脈搏鬆了一口氣,抱著舒嵐斐就往外走,路過薑奕楓身旁的時候薑奕修說道:“她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完薑奕修便走了。
薑奕楓一時間慌了神,如果舒嵐斐有什麼事情,別說薑奕修不能原諒他,就連他自己也不能原諒他自己,到時候都不用薑奕修親自動手,薑奕楓就會以死謝罪了。
薑奕修走到樓下,掌櫃的立刻迎了上來,看到薑奕修懷裏的舒嵐斐麵色蒼白,有些慌亂,薑奕修瞥了一眼掌櫃的說道:“你這店,還是不開的好。”
“三皇子殿下饒命,三皇子殿下饒命。”掌櫃的立刻跪下說道。
薑奕修看都沒看他便徑直走了,留下掌櫃的跌坐在地上。
薑奕修將舒嵐斐抱到了一家最近的醫館,大夫立刻給舒嵐斐止血,剛剛薑奕修綁的衣帶早就已經被舒嵐斐的血浸濕了。
薑奕修在旁邊焦急的走來走去,薑奕修不知道如果不是修一剛好在路上看到舒嵐斐,又及時回去稟報了他的話會發生什麼,薑奕修不敢想象。
大夫給舒嵐斐止完血走過來說道:“這位姑娘的血已經止住了,沒有什麼大礙了,回去多吃點清淡的,給她煲點湯補補就沒事了。”
“那她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薑奕修說道。
“她現在身子還很虛弱,估計要過兩個時辰才能醒過來。”大夫說道。
“有勞了。”說著薑奕修拿出一錠銀子給了那個大夫。
大夫道謝之後便出去了。
薑奕修看著床上血色全無的舒嵐斐,心在隱隱作痛,薑奕修走到床邊,坐下來,小心翼翼的捧起舒嵐斐的手說道:“丫頭,你放心,這仇我幫你報,你就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
說著薑奕修將舒嵐斐的手輕輕放下,站起身又看了舒嵐斐一眼便出去了。
薑奕修交代了大夫幫忙看著舒嵐斐以後,薑奕修便帶著修一去了和意酒樓,薑奕修給修一示意了一個眼神,修一便理解了,修一進去以後並沒有看到掌櫃的,隻看到了幾個偷偷摸摸準備走的小二和廚子。
“站住!”修一說道。
幾人戰戰栗栗的看著修一,領頭的畏畏縮縮的說道:“有,有什麼事麼?”
“你們掌櫃的人呢?”修一說道。
“我,我們掌櫃的剛剛就走了,這會兒應該都快到城門口了。”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