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梓檸愣了愣,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薑奕修也向著賀蘭梓檸走來。
賀蘭梓檸走到薑奕修麵前停了下來看著薑奕修沒有說話。
“對不起。”薑奕修首先開口道。
“這句話該是我來說,是我耍小孩子脾氣了。”賀蘭梓檸說道。
“沒有,你沒有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原諒我吧。”薑奕修說道。
“沒有什麼原不原諒的,從嫁給你的那天起,我就應該有準備了,隻是奈何一時間接受不了罷了,以後會好的。”賀蘭梓檸說道。
“我跟她真的沒有什麼,隻是逢場作戲罷了,我沒有碰她。”薑奕修著急的解釋道。
“不必跟我解釋,我了解的,我說的不是氣話,以前我總是用我父皇的標準來要求你,可是我忘了你與我父皇不一樣,你身上有你的使命。”賀蘭梓檸說道。
薑奕修用一種賀蘭梓檸看不懂的眼神看著賀蘭梓檸。
賀蘭梓檸笑了笑說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是認真的,就算你們真的有什麼,我也不會說什麼的,我呢,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護著我們的孩子。”
“其實我……”薑奕修想到了什麼一般沒有接著說下去。
“這裏風大,別呆太久了,我先回去了。”說著賀蘭梓檸便走了。
薑奕修看著賀蘭梓檸遠去的眼神有些懊惱。
“剛剛為什麼不接著說下去?”月神出現說道。
“沒有必要了,如果讓她知道我隻能再陪她二十年,我怕她受不了,我現在可以做的不過是為她鋪好路,在我死後,她不至於被人欺負。”薑奕修說道。
“其實你該告訴她的,不然她又怎麼會知道你為了她付出了多少,上一世的遺憾,你難道還要延續到這一世麼?”月神說道。
“她不需要知道我為她做了多少,她隻需要知道我愛她就夠了。”薑奕修說道。
“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你們兩個人還真是孽緣。”月神搖了搖頭感歎道。
“你為何還在這裏?”薑奕修說道。
“你以為我想在這裏?要不是有規定要確保第一個重生的人完成心願,我才不會閑著沒事幹呢。”月神說道。
“我的心願就是她平安,幸福。”薑奕修說道。
“看來,我當初並沒有選擇錯,當初我看了那麼多的癡男怨女,但是他們都太自私了,隻有你一心一意的考慮她如何,從來都不考慮自己,看來我的任務就快要完成了。”月神說道。
“每個人愛的方式不一樣罷了,你難道沒有愛過?”薑奕修說道。
月神這下被問的有些囧了,鬼知道她還沒有愛上一個人呢就被選做月神了,她哪裏知道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滋味,但是在別人麵前,堂堂月神怎麼可以丟臉呢。
“誰說我沒有愛過,跟你有什麼關係,小孩子家家的,別問那麼多。”說著便消失了。
剛剛薑奕修和月神交流的場麵賀蘭梓檸在不遠處都看到了,隻不過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什麼罷了。
賀蘭梓檸看著薑奕修遠去的背影有些疑惑,剛剛那個白衣女子好像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不過那些他們聊的那麼久,賀蘭梓檸心裏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