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瞬間,我的身體被逼出百米外後,那股壓力也是徹底消失不見了,我趕忙看向狐月她們,發現她們現在也是停在百米外,進不去一步。
“金乾哥哥,這裏好像有著很強的威壓,我隻要在向前走一步,就會被逼回來!”狐月皺了皺眉對我說道。
李老跟陳小雅同一時間也是被逼退了回來,李老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壓,壓的臉色泛白,而陳小雅更是直接被震退了十幾步才算停了下來。
而我們嚐試了幾次,無一例外都是被震退了出來,一時間我們幾個人麵麵相覷,明明祭壇就在眼前卻又靠近不得。
“玄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怎麼才能進那祭壇?”嚐試了幾次後,我皺了皺眉,對玄武說道。
玄武在我幾次的嚐試中也是感受著這些威壓,總感覺有些熟悉的味道,此刻聽了我的話,然後道:“主人,你拿出那毛筆或者那把血色匕首再試試看。”
我有些不明玄武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還是拿出了毛筆跟血色匕首,一手抓著毛筆一手抓著血色匕首,再次走到那百米的界限處,不過這次,那威壓並沒有再出現,而是非常輕鬆的就穿了過去!
狐月看到我沒有被逼退,疑惑的對我說道:“金乾哥哥,你怎麼做到的?”李老跟陳小雅也是看著我,等我的回答。
見到真的突破了百米解析,我心裏也是重重的鬆了口氣,聽了狐月的疑問,我解釋道:“我剛剛拿著這兩件法器便能輕鬆穿過,月兒,你也試試看。”
說著我退了出來,將毛筆遞給了狐月,狐月接過毛筆點了點頭,不過當狐月進入百米界限的時候,依然被逼退了出來,李老跟陳小雅也是試了試,發現無論他們是將兩件法器拿在手上,或者一件法器拿在手上,除了我之外,他們都無法進入百米界限,隻要一進去就會受到威壓。
見到這種方法對狐月他們依然沒有用處,我不禁皺了皺眉,對玄武道:
“玄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法器隻對我有作用?”
“應該是了,主人,你還記得那個帶著茅山道長逃走的惡魔嗎,他將你的毛筆搶走卻也無法發揮出它的作用,否則當時我們肯定會被封印起來,或許這些法器真的隻能主人你來用。”玄武解釋道,然後頓了頓,又道:“而且這威壓給了我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一開始還不清楚,後來想起來,這些威壓就跟王嬸丈夫,也就是你救下的那個冥王十三血衛之一的李安身上的氣息一樣,所以我才想到,或許李安給你的法器會起到作用。”
如果真像玄武所說的那樣,那麼隻有我一個人能進去也就說的過去了,不過祭壇就在眼前,我自然不會再等了,隻能說道:“月兒,李老,小雅你們在這裏先等我等上一陣,我先進祭壇探查一下,如果有出路的話,我再帶你們出去。”
李老三人聞言也隻得點了點頭,我可以看得出來李老眼中有著一絲惋惜,看來李老也非常想進入這祭壇看看啊。
“那就麻煩金乾小友了。”李老雖然十分惋惜,但他也知道,事不可為,也怪不得旁人。
不過狐月卻有些擔心的對我說:“金乾哥哥,你一個人的話一定要小心啊。”聽著狐月關心的話語,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著點了點頭。
陳小雅卻是十分不滿的瞥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理我。
“李老,你們在這等我,如果問題不大,我很快就回來接你們。”說著我便直接對著祭壇走了過去。
路上,我對玄武道:“玄武,既然匕首跟毛筆兩件法器可以讓我不受到威壓,為什麼一開始放在我身上的時候卻沒有效果,而是要我拿出來才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