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返回洞內,便見王馨月眼睫毛微微一顫,似要蘇醒的跡象!
他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奔至王馨月麵前,將她抱在懷中,叫了一聲“馨月!”
“啊!”王馨月張嘴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那雙美眸終於緩緩睜開。
借著洞中微弱的光芒,看清楚蘇海的臉,王馨月不由嬌軀一震,目露濃濃激動與不敢置信。
“蘇……蘇海,是你嗎?”
“是我,馨月!”蘇海猛地一把抱緊了她。
“嗚嗚……蘇海,是你,真的是你,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王馨月激動莫名,抱著蘇海放聲大哭起來。
這一刻,長期以來的思念,心痛,還有委屈,全部化作兩行晶瑩剔透的淚水,沿著臉頰潸潸滑落,瞬間將蘇海肩頭衣袍沾濕。
“馨月,別哭了,已經沒事了。”蘇海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關切的安慰起來。
久久之後,兩人方分開來。
“馨月,你受的傷並不重,怎麼流了那麼多的血?”蘇海仔細端詳著麵前這張傾國傾城的蒼白俏臉,萬分心痛的問道。
他早已神念暗暗窺探過,王馨月其他的位置都沒傷,就是臉被打了一巴掌,按理說,是不可能流那麼多血的。
“呃……我,我可能是舊傷發作了吧!”王馨月聞言,立刻支支吾吾的答道。
懷孕之事,知曉者隻有王鵬舉一人,而且她也不打算告訴蘇海,因為她不想蘇海有任何心理負擔。
她更不願意蘇海是因為她有了孩子,才和她在一起的。
她要的,是蘇海的真心。
先前之所以流那麼多血,實際上是動了胎氣。
也萬幸炎烈那一巴掌隻是打在她臉上,否則的話,孩子就很難保住了。
王馨月不說,蘇海自然不知道。
他雖然可以通過神念窺探,進入王馨月體內探出一絲端倪!
但這就相當於是把王馨月脫光了去研究,這在大陸可是大忌,是對女子的極端褻瀆。
沒有王馨月的準予,蘇海豈能做此等齷齪無恥的事情?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蘇海不疑有他,焦聲問道。
“別擔心,我已經沒事了!”王馨月微微一笑。
“你把這顆丹藥服下,可以好得快些!”蘇海取出一顆丹藥遞給她。
但王馨月卻是沒有立刻服食,而是美眸一轉,看了一眼兀自昏迷不醒的魏鴻,忙道:“蘇海,這次魏師兄是為了救我,才不幸身受重傷,你快去看看他吧!”
“好!”蘇海點了點頭,起身向著魏鴻走去。
王馨月趁著蘇海掉頭的當口,閃電般將那顆丹藥收入囊中。
是藥三分毒,她已有身孕,自然不敢隨便服食丹藥。
“小虎,魏師兄怎麼樣了?”見李虎一直右手按在魏鴻額頭上,幫他運功療傷,蘇海頓時疑惑的問道!
“小海,你放心,他已無大礙了,有我向他輸送的元氣,再加上他自己下意識的自我修複,應該很快就可以醒來!”李虎答道。
“恩,那麻煩你了!”蘇海舒了口氣。
說完這句話,蘇海立刻取出了炎烈的那枚儲物戒指。
體內元氣湧動,隻聽澎的一聲,儲物戒指上的烙印驀然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