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一下,我和她的相識就真的是緣分天注定。當時薛馨穎對我的告白真的是一點都不浪漫,根本沒有公主仰慕王子的感覺,反而讓我覺得像個沒談過戀愛的愣頭青。記得當時她曾送我一份她的《初純微涼》寫真,照片是她自己,還附帶了一些文字,文字至於寫的是什麼,我忘記了,隻記得《初純微涼》這個主題。
記得她的信封裏的內容是這樣的“是我拍的,送給你,謝謝你出現在我生命最美好的時光裏,帶給我最美好的暗戀。這兩天,我用20張照片和文字講訴了我對你的暗戀,並希望借此方式向自己喜歡的男生表白。”這一表白方式曾在我校引起了一時的轟動,還有不少人感歎“很迷人的文字與圖片”,說這男的太有福氣了”,甚至有人宣稱“我要是這男的,畢業就訂婚”當我看到這一組很唯美的照片,每一張照片上都配著文字,講訴了一個女生開始默默喜歡一個男生的故事,裏麵記錄了女生為他心動的思緒,還有對他的每一份心情。雖然我和薛馨穎認識才三月,但我們的關係毋庸置疑,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我不要接受的時候,顧偉新勸我接受,不要放棄她,我也很喜歡她,我就很樂意的接受了。在我倆正式成為戀人的時候,薛馨穎私信學校的心理老師,說這是給學校單身的男女提供一個表白的平台,希望每個人能夠借助這個平台向自己喜歡的男生女生表白,因為方式很用心,所以很多人很關注。
後來薛馨穎親口告訴我,她一直很喜歡攝影,也很喜歡我,所以才選擇了這種方式。她拍了200多張照片,從中選了20張,配上自己寫的文字,很後悔沒有親口向我表白,現在還想希望重新給我表白一次。“20張照片組成了我暗戀你的故事,她希望用這種表白方式來紀念自己曾經的青春,也獻給所有渴望幸福卻不勇敢的人。????
我的朋友就那些。他們陸續出現在我的文章中,並不隨時間、地點的變化而變化。有時候我也厭倦,老看到他們的名字,可見我的生活多麼乏味。還有一些人,可能是通過我的小說認識的,和任何一種方式一樣,總有一些成為了朋友,而另一些就是路人,我怎麼也找不到和他們溝通的理由,後來我想,就是因為一上來他們就沒把自己和我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把我拔得太高或太低,我都不適應,我都累。我想要的是一個簡單的朋友,隻有她會明白我和她一樣,都是人。遇到這種情況,我最想做的就是遠遠躲開,越遠越好。有時候我也會用自己的方式來“斥責”她“我求你了,別對我這樣,你對我做這麼多我會受不了的,我真的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然後便眼含熱淚。這種話由於太直接和誠實,往往會讓人誤認為是做作和裝孫子。但我也沒辦法,我就是一到這種時候,就隻會說實話,傷害了一顆顆和我不在一個大氣層裏的心。有時候我也譴責自己的任性和妄為,但我也真的討厭那種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比如說頭天給你打電話說要見麵你就必須要見,不見對方就很委屈的那種。
我是怕死他們了。我更怕的是明明對方是真誠的,卻被我誤會,一片真心皆被我糟蹋。那我會想起過去的自己,我怕他們受到打擊後變得自私、麻木,我會覺得對不起他們,而我又不是故意的。那種想要美好卻被玩弄的悲劇我不想看它發生在我身上,我不想當這種劊子手。
而我認識的一些人都是和我一樣的人,有著共同的喜好和個性,我們才是同個星球裏的兩個相同物體,雖然有時也會發生碰撞,但給對方造成不了危害。至今為止,我的朋友圈裏寫小說的人沒幾個,我想我是第二人吧。葉榕曾寫過他的“流浪青春”,他還沒寫完,就被我搶過來看了,我很喜歡,但是覺得沒有他平時給我描述得好,裏麵好多故事和人物他都給我們講過。真正在文學和創作方麵懂他的人想必隻有我一個。
唯一令我驕傲的就是我又寫了本小說,並且和朋友開始動手編輯《九零後文集2》。這本寫友情的小說是獻給我曾經的倆位好朋友,就是現在回憶的兩個人物——顧偉新和林楓。過去的歡聲笑語和熱血沸騰都將變成我們的史詩,讓它留在彼此的未來裏。過去的一切都沒有記憶,有時我甚至以為很多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然為什麼它們消失得那麼快,很多東西都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還有那叫做青春的東西,我是從什麼時候起對它陌生了的呢?或許我從來就沒有感受過什麼青春,卻也間接策劃了一場“流浪青春”的鬧劇。我沒有青春,卻有著所謂的青春情節,我一直認為14歲是青春,16歲是青春,18歲是青春,17歲就不是。在我和薛馨穎第一次見麵時,她問我多大,我騙她說“十八”,其實我是十六歲多一點,快到十七了,但我不想說我十七歲,也不想把我的年齡說得小一些,於是我說我十八。後來我也向她坦白了我的這個想法。我不想讓人認為我是一個小孩子,年輕的心卻有著成人般的心智,嬌小的年齡卻有著成熟男人所具有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