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懶得跟你胡扯!”張鐵蛋現在難受,不能上去給他一巴掌,平時都是他用口舌氣別人,那跟現在一樣慫的,他這回可知道厲害了,以後怎麼的都不會在賭博。
不過張鐵蛋不能給他一巴掌,有人能。
來的好巧啊,梁濤和黑虎,帶領著毛毛和柱子等人,氣勢洶洶的闖進太平之家。
“先生,你們是幹嗎的,不能帶這種狗東西進去。”幾個男童妄想攔住梁濤他們,可又不敢太過阻攔,因為這夥人手裏拿著成卷的報紙,男童們見識過,場子裏的內保也拿出過這種東西,報紙裏包的是砍刀。
賭場裏的人,都有眼睛,看的出來,這夥人都不是善茬,幾個混場子的老手,知道要得出事了,趕緊站起來躲遠遠的。
“滾蛋!”梁濤接到師父的短信,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用兵一時,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出手都不帶含糊的,一巴掌把男童扇出了鼻血。
梁濤等人驚動全場,人們忌憚的看著他們,那些荷官們大氣都不敢喘,因為梁濤這號人物,在太祥鎮,那張臉就是個招牌,不能惹。
“都他媽給我滾蛋,讓路,靠邊!”黑虎等人衝開了人群,看到張鐵蛋被人圍住,大嗓門就扯開了:“誰他媽動我老大呢!”
圍著張鐵蛋的幾名大漢,均是目視黑虎幾人手裏的報紙,更多還是瞧了瞧黑虎,覺得這個人有些麵熟,而看到肌膚發黑的梁濤,臉色卻都是大變,仿佛梁濤是個惡魔。
“誤會,這都是誤會!”帶頭的大漢雙手高舉,做出服軟的姿態,也正是他剛才欺辱了梁爽,他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
“誤會你媽了個比!”梁濤走上前去,抓住這名大漢的領口,對方比梁濤高了一頭,壯了一拳,可在他麵前深深低頭,做盡恭敬,反抗都不敢反一下下。
“啪!”梁濤給了這人一個耳光,丟開他跑到張鐵蛋麵前,跟個哈巴狗似得:“師父!你沒事吧!”
現在的情況,張鐵蛋盡收眼底,賭場人員麵對梁濤的姿態,讓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徒弟,在太祥鎮似乎很叫麵。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不然也不會叫你們來收拾他們。”張鐵蛋搖搖頭,還是把實情說了出來,否則不明不白的被徒弟和小弟救場,豈不是很沒麵子。
“老大,咱們要不去醫院看看?”黑虎關心的問道。
“沒大礙,隻是吃壞了肚子。”張鐵蛋依舊搖搖頭,反正不能跟他們說實話吧,老子是異能副作用。
聽到張鐵蛋說自己沒事,梁濤和黑虎才鬆了口氣,凶神惡煞的臉,送給了那些大漢。
“我操你大爺,連我師父都敢圍,你們想死了是吧!”梁濤拽住最近的一個大漢,肉掌啪啪啪的扇過去,七八個耳光打的那漢子口鼻流血,臉頰腫高,但愣是不敢說半個字。
其餘的人,想是實話一樣愣在當場,荷官們不敢利用麥克風報信,周圍潛伏的內保沒了主心骨,因為這些人裏,有一多半都‘認識’梁濤。
“那是王振東王所長的親侄子吧?”
“的確是,以前我還跟他喝過酒,這人辦事老狠了,下手老黑了,脾氣老大了。”
“那惹到他豈不是遭殃了,恐怕太平之家都完蛋了。”
“拉倒吧,太平之家又沒惹他,犯不著被滅吧。”
“你是聾還是瞎?梁濤不是叫那人師父,惹了他的師父豈不是被滅?”
周圍傳來吵鬧的議論,指指點點,還有人幸災樂禍,這家賭場在鎮裏一家獨大,老板牛逼哄哄霸道無比,這次算是碰到硬茬子了。
“我不管你們是誰,但我隻警告一次,不要在太平之家鬧事!”領頭的大漢忍無可忍,他老板勢力很大,曾經說過不管是誰,敢鬧事先揍了再說,有事老板頂著。
大漢其實知道,這隻是老板在他麵前豎立微信,多半有吹牛逼的成分,可是大漢抱著僥幸的態度,認為打了這群人,隻要老板出麵以後也不會有麻煩,那怕這人是梁濤。
“我記住你了,你剛才欺負了我老婆,我定會讓你跪下磕頭。”張鐵蛋有氣無力的說道,這一會他倒是不難受了,但就是渾身沒力氣。
“給我教訓他。”張鐵蛋沒力氣,可小弟們生龍活虎的。
隨著張鐵蛋一聲令下,梁濤第一個衝出去,而領頭大漢居然真的敢動手,一把推開梁濤,朝著張鐵蛋衝去,他顯然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隻不過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他被人硬生生的拽住。
梁濤從後麵雙手齊上,勒住大漢的雙肩,而黑虎配合默契,報紙一甩,手中明晃晃的砍刀架在大漢的脖子上。
兩人的速度非常快,沒白跟張鐵蛋學功夫啊。
大漢被長刀駕著脖子,聞到了鐵的味道,既是害怕又是壯膽的喊了一句:“砍,你砍啊!”
“你以為我不敢?我黑虎,最煩別人激我。”黑虎咧嘴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那大漢卻是渾身一震,這才知道為什麼看黑虎麵熟,剛才想不起來他的身份,聽到黑虎的名字,後悔不該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