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嫂子害怕的聲音,張鐵蛋兩個箭步,撲到丁雪梨麵前將其摟住,“沒事了,嫂子。”
梁爽看到這一幕,有著一瞬的暗淡,卻很快恢複。患難見真情,張鐵蛋來救自己了,但在丁雪梨需要安慰的時候也要安慰一下吧。
“呃……”小醜躺在地上動了動,胸口插著匕首,四肢粉碎性骨折,整張臉已成血肉模糊的肉泥,看起來不死這輩子也完了。
“說說吧,你們是誰,好像盯了我很長時間了。”張鐵蛋懶洋洋的走過去,一腳踩住小醜的胸膛,讓他咳出了幾口血來。
“嘿……嘿……農民小哥,你居然如此強大……”小醜血肉模糊的臉動了動,應該是在笑。
“是你這個傻逼太弱!”張鐵蛋收回腳,卻是伸手拔出了小醜胸口的匕首。
“之前聽你說,你似乎是個折磨人的行家吧?”張鐵蛋蹲下來,用匕首在小醜的皮肉上畫著圈圈,畫啊畫,血隨著匕首的轉動不斷出現。
“我本來打算把你當做實驗品,用用我的折磨方法呢,不過呢,我要陪老婆回家,沒時間跟你在這耗!”
“看來你是不會說實話了,對你那少主也是夠忠心了。”張鐵蛋把匕首拋到空中,伸手接住的時候倒握著,頂在了小醜的脖子。
見狀,梁爽和丁雪梨對視一眼,彼此都很慌張。
“鐵蛋……還是別了吧?”梁爽了解張鐵蛋,他可什麼都敢幹,“殺人可是犯法的,你,你要是殺了他,警察會找到你的。”
“嗬嗬,我不殺他,死的就是咱們了。”對於追究幕後黑手,張鐵蛋不抱希望,手掌一模,幹淨利索。
小醜的脖子噴出一道血濺,血肉模糊的花臉也看不出是不是死不瞑目。
張鐵蛋從口袋裏掏出煙,叼在嘴裏。
“啪。”盯著死去的小醜,張鐵蛋按開打火機,“不管你們是誰,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有種的衝我來,不要對我的女人下手,否則,我連你們祖墳都挖出來。”
抽了一口煙,左手摟著梁爽,右手摟著丁雪梨,攙扶著兩個嚇的不輕的媳婦們,步行消失在貴友廣場。
風吹過,小醜的屍體還有溫度。
一個長相清秀的青年,從一個暗處走出來,他身後跟著一個強壯到誇張的巨人,是蠻牛。
青年,自然是少主,陳浮生來到小醜的屍體前,眼神閃爍著平靜之色,看著這個跟了自己八年的忠實部下。
“真不可思議,憨子居然敗了?”蠻牛始終冷著臉,眼中卻是有一道輕微的震撼。
憨子雖然瘋瘋癲癲,但是他的戰鬥力一旦發飆,連蠻牛也是要小心謹慎的。
“嗬,有意思,這個農民小哥,看起來好深奧。”陳浮生負手而立,明明那麼年輕,卻散發出滄桑的成熟感。
“少主,要不要我去殺了他?留著以免後患。”蠻牛想了想說道。跟陳少主閉起來,那個農民小哥屁都不算,可蠻牛有種說不清的感覺,總覺得張鐵蛋很危險。
“蠻牛,你已經認真的‘看待’這個農民小哥了。”陳浮生說話很輕,卻很有力。
“是,少主,我覺得他和我們一樣,是強者。”蠻牛眼中閃爍著一股火熱。
“別想了,你跟他打,十招之內必受傷,十五招之內必敗。”陳浮生毫無征兆的說道。
蠻牛內心一震,的確,他很想和農民小哥過上幾招。但聽了少主的話,臉色極是陰沉起來。
“島國那邊怎麼樣了?”陳浮生也點燃一根煙,看著夜空。他看似普通人,並非官員,也非黑、道,可是做的事,都是常人無法觸及的層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