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濤忙著跟懷裏的小妞樂嗬,倒也是聽見了師父的話。
不過他頭都不回的說道:“師父別急,十分鍾之內,那娘們要是不回來,我出去給你揪回來!”
“人家哪裏是娘們?還是年輕姑娘好不好?”聽到徒弟的保證,張鐵蛋算是放心了。
喝了會酒,唱了首歌,張鐵蛋越琢磨越不爽。
還十分鍾,這他媽都過去半小時了,梁濤一顆心都在懷裏小妞身上,全然忘記了給師父出去找小奶牛!
“算了,我自己去。”張鐵蛋喝完杯中酒,便聳拉著個臉,走出房間。
梁爽去上學,聞靜去上學,連丁雪梨也走了,這讓張鐵蛋心裏挺空的,現在花錢找樂子,居然都她娘的也走了,張鐵蛋越想越是不爽。
嘿,還別說,張鐵蛋出門走了沒一會,便在前麵看到了小奶牛。
如梁濤所說,小奶牛果然去竄房間了。
陪著東邊再陪西邊,當然好了,有錢拿啊。
我讓你有錢拿!
張鐵蛋狠起臉來,旋即又是愣住,小奶牛,好像有麻煩。
“不行……先生,我真的得回去,那邊的客人,我惹不起……”在前麵的走廊上,小奶牛退縮到牆角,她的麵前擋住了一隻高腳杯。
而拿酒杯的人,一手撐著牆壁,將寬大的身軀,慢慢抵向小奶牛:“陪誰?老子還沒跟你親熱,你就想去找別的客人?”
逼迫小奶牛的人,是一個穿著迷彩服的高大男人,身強力壯,遠處的保安,都是不敢親自上前,而是用對講機,尋求更多的內保過來助陣。
“嗨嗨嗨,幹嗎呢?小姐你都搶?”張鐵蛋可不樂意了,甩動著大拖鞋,啪嗒啪嗒的走了過去。
那軍人一愣,滿是剛強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是誰沒腦子,連他的事都敢管?
縱然是城裏的人,看到他們軍人,必然都是一副忌憚畏懼的樣子,這個鄉巴佬倒是個愣頭青啊。
第一,軍人的身高,一米九,任誰跟他說話,都得掂量掂量。
第二,軍人的強壯,就算是幾個成年人,麵對他,也都會聞風喪膽。
第三,一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就敢多管閑事。
“你是誰?”軍人皮笑肉不笑的,看到張鐵蛋土包子形象,感覺有點意思。
令軍人沒有想到的是,張鐵蛋的反應,差點讓他以為出現了幻覺。
“我是你爹,你個不長眼的龜兒子,你敢跟你爹搶小姐?”要不說張鐵蛋嘴賤麼,這還沒怎麼樣,直接開罵了。
“你在跟我說話?”軍人先是一愣,整張臉冰冷下來,估計他是第一次被人罵這麼狠,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老板……我錯了,你先回去,我馬上就過去,行嗎?”聽到張鐵蛋直接開罵,小奶牛可是慌了,來這種場地玩的,能叫起小姐的,哪一個不是有錢有勢?兩邊人馬,小奶牛誰也得罪不起。
錯是小奶牛犯下的,誰讓她沒事亂去竄房。
不過這也怨不得小奶牛,誰能想到事態會是這麼嚴重,以前她竄房也被顧客看到過,但是兩間房的顧客總得有一個厲害的,一個怕是的,往往都是怕事的不敢多話,甘心做縮頭烏龜。
小奶牛哪能想到,這次她卻是中了獎,兩邊人馬都是無比霸道,誰也不肯讓誰。尤其是軍人那波人,小奶牛雖然不認識,可是名鑽老板親自交代了,絕對不能怠慢了他們。
否則的話,小奶牛明知張鐵蛋也是難纏的顧客,不然冒著險還去陪軍人那邊竄房?
“你一邊去。”張鐵蛋將湊上來的小奶牛撥開,指著高有一米九的軍人的鼻子,“我操你祖宗的,不想今晚躺醫院立馬滾蛋,等老子生了氣就不好玩了!”
說完,張鐵蛋覺得心裏太舒服了,能指著這麼高大的壯漢罵一頓,心裏暢快了許多,旋即抓住小奶牛的手,拉著她準備回房。
若不是張鐵蛋的力氣太大,小奶牛根本不敢走,因為她知道,那個軍人還沒有放話,她怎麼可以走呢。
小奶牛真的很想開口勸一勸張鐵蛋,軍人如果爆發脾氣,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站住!”軍人實在是忍無可忍,他不是沒被人罵過,可是第一次被張鐵蛋罵的那麼狠。
心裏的怒火直衝頭頂,軍人的兩隻眼睛蘊含殺意,就算他在這裏當場廢了張鐵蛋,哪怕被諸多人親眼所見,以他的身份,也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
不過軍人一定不會殺死張鐵蛋,而是打算廢掉他一根胳膊,讓他一輩子都記住,惹到他是多麼愚蠢並且要付出一輩子的代價。
缺少一根胳膊,生活都不能自理,一輩子要當殘廢,這種懲罰,比起殺了他讓他什麼都不知道,會更加折磨人吧?
那軍人大喝一聲,緊握碩大的拳頭,朝著張鐵蛋的肩膀砸去,他的力量不敢說多麼可怕,但是能夠承受住的人,一般人絕對不行!
“啊!”小奶牛本來就害怕,回頭看了一眼,軍人那暴怒的表情映入眼中,嚇得尖叫一聲,下意識抱頭蹲地,可是她委屈的發現,被張鐵蛋拽著的手無法抽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