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要跟我說悄悄話?他有存款超多的銀行卡密碼?讓我自己去快樂的取錢?
沿勝巾展開幻想,以為張鐵蛋會告訴他有關金錢的消息,反正張鐵蛋被拴在鐵椅上。
所以,沿勝巾並沒有多想,狂喜著表情,把臉伸了過去。
“砰!”張鐵蛋狠狠的朝上踢腿,一腳正中沿勝巾的下巴,將他踢得離地而起,成了一個牛逼的飛人!
“嗯哼~”沿勝巾沒有吃疼的嚎叫,這一腳的衝擊力造成他的眩暈遠超疼痛,隻是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悶哼,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你這個衛生巾,打錢打到老子身上啦,也不看看你爺爺是幹什麼的,神魔我都不會給一分錢!”張鐵蛋哈哈一笑。坐著踢腿這一招,是跟安娜娜老婆學的,張鐵蛋即學即用,這個王八蛋,居然敢跟他要錢?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沿勝巾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不該是張鐵蛋告訴他金錢的消息嗎?拿出50萬來獲得相安無事的保全,他怎麼可以這樣?
如果沿勝巾沒有暈過去,沒有失去意識,絕對會瘋狂的大跳起來,指著張鐵蛋咆哮,你怎麼敢對警務人員動手?你不想活了?我可是派出所的教導員!
可惜,沿勝巾現在的腦子無法運作,因為他暈了過去。
監視窗外麵,兩個小警員看到了發生的一幕,慌張的推門而入。
“沿、沿教導……”小警員是真的慌了,鼎鼎大名的沿勝巾手腕鐵硬,在派出所連王振東都得禮讓三分,竟然有人敢對他動手,還打暈了。
如果小警員把這件事說出去,絕對沒有人會相信,因為沿勝巾,在太祥鎮,可厲害啦!
“別急,他又沒死。”張鐵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兩個小警員,可是心慌意亂,臉色煞白,他們焦急如焚,宛如天塌了下來,畢竟沿勝巾一直以來,在派出所的形象都是無比威嚴不可觸犯的,現在居然被人一腳給登暈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
竟然是派出所的所長,王振東。
“王所長!”小警員頓時有了主心骨,想要把剛才的一幕敘述,豈料王振東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小警員安靜閉嘴,張鐵蛋可不會。
“老王!你怎麼才來啊你,快點把我放了!”張鐵蛋跟見了親戚一樣,笑的叫一熱乎啊。
王振東跟他的關係,不用說,絕對杠杠滴。
要不是張鐵蛋,王振東的兒子王子豪,肯定還是精神分裂的狀態,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靠的都是張鐵蛋啊。
所以,不管張鐵蛋犯了什麼事,隻要不是殺人放火,在太祥鎮派出所的管轄區,王振東能保他毫發無損。
隻是這一次,王振東卻不是那麼熱乎,準確來說,滿臉的憂愁。
“你們都出去吧。”王振東對那兩個警員說道。
見到王所長古怪的樣子,小警員也不敢說什麼,聽話的走了出去。
王所長反鎖了門,看了看地上暈過去的沿勝巾,苦笑一聲。
“張鐵蛋啊張鐵蛋,你怎麼整天給我找麻煩。”
“哎呀老王,又沒有外人了,你趕緊把我放了吧。”張鐵蛋掙了掙手上的鐵鏈,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用蠻力掙脫的,而且他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這次就算他想掙斷鐵鏈,好像也掙不斷了。
“放你?哪有這麼容易,全警局都知道你被沿勝巾抓回來,現在你又把他打暈。”王振東擺出一副痛苦的憂愁之色。
搖著頭自言自語:“我這剛出去兩天,一回來就遇到這種事,張鐵蛋啊張鐵蛋,你給我找了個大麻煩。”
“行了吧你,你可是所長,放了我誰敢說不啊。”張鐵蛋不以為然。
王振東卻苦笑一聲,看著地上的沿勝巾:“他就敢說不。”
“教導員比你一個所長還要大麼,你還得聽他的?”張鐵蛋意外道,記得別人都稱呼沿勝巾為教導員,教導員是個什麼東西,張鐵蛋不太清楚。
看到張鐵蛋的神色,王振東知道他不太了解這裏的編製,苦笑著說道:“你懂什麼啊你,所長的確大,可是教導員是黨務工作性質,在很多時候,我拿他也是沒辦法。”
王振東開始為難起來:“你怎麼惹到他了啊,沿勝巾這個人很難伺候,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著說著,王振東又開始搖頭:“就算我出麵,他給我麵子,這次也不會輕易放過你,你可是動手了,張鐵蛋,你說你好好的動什麼手啊,就算他不是教導員,也是我們的警務人員,你這叫襲警知道,性質惡劣,夠蹲你個三四年的了!”
聽到王振東的叫喊,張鐵蛋也終於意識到不妙了。
“啊,我不要蹲監獄啊,老王你可得救救我,可得幫我,你不能忘恩負義啊,我可是救了你的兒子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