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後麵有個死氣沉沉的沈燕,真浪費了一身花哨的打扮,從上車到現在一句話不說,滿臉的心思,不過也正是因此,讓她看起來楚楚可憐,想讓男人去嗬護,不過張鐵蛋不一樣,他很相抱住沈燕的臉啪啪一頓撞,嘴裏喊著給我精神點,亞麻跌的,給我精神點,給我喊哥哥,喊爸爸!
張鐵蛋的思想可瘋狂了,一般人都不知道。知道的都會說他是個變態。
跟翁虹說著,導航裏開始提醒,距離多少米多少路就要到目的地了。
很快,泡芙酒吧出現在眼前,張鐵蛋停好車,帶著倆人下車進去。
此刻正是天昏地暗的時候,酒吧裏麵沒多少人,外麵卻是很多人,而泡芙酒吧出名的就是什麼年齡段的客人都有,此刻門口都是男男女,更多的是男人。
沈燕和翁虹雖然披著薄料褂子,可隱約能夠看到裏麵穿的什麼,再加上黑絲高跟鞋和濃妝豔抹,那滋味,不用說,當場掠奪多少惡狼目光。
酒吧裏很昏暗,張鐵蛋三人就坐在散台上等著。
“沈姐,你問問他到什麼地方去?我直接跟你們進去,哼哈二五一頓嗨。”酒吧裏有淡淡的隱約,張鐵蛋耳邊聽著,身體裏的音樂細胞開始活動了,不由的搖頭晃腦,當然動作幅度是很輕的,不然人家得說他是山炮。
“哦,我問問。”沈燕跟個木頭似得,張鐵蛋說什麼,她就做什麼,是真害怕了。
吧台裏一個年輕的調酒師湊過來,看到沈燕和翁虹,雙眼一陣放光,笑眯眯的問道。
調酒師隻是撇了一眼張鐵蛋,發現他一身裝束就是個農民工打扮,認為他是兩個美女帶來的弟弟,直接忽略。
既然沒有男人在,調酒師的目光就大膽了,先看她們的胸,再看她們的腿,輕輕聞著空氣裏攜帶的香水味,想玩個約炮烈焰,這也是調酒師最拿手的東西。
“幾位,喝點什麼?”調酒師掃了一眼沈燕領口下的溝溝,笑的跟黃鼠狼一樣:“我看兩位的性格不同,我親自為你們調製一倍性格烈酒,怎麼樣?”
這調酒師也夠二,居然敢在張鐵蛋麵前調戲女人。
“嗨嗨嗨,說話就說話,往哪兒看呢,這是我大老婆,這是我小老婆,我挖你眼珠子裝瓶子裏當標本你信不信?”張鐵蛋趁機玩個刺激,左手攔住翁虹,右手攔住沈燕,鼻孔朝天的對那調酒師說道。
“不敢不敢,先生誤會了……”調酒師沒想到一個農民小哥敢嚇唬他,但身處龍蛇混雜的泡芙酒吧,調酒師知道人不可貌相,敢說這話必然有幾把刷子,犯不著惹火上身,所以調酒師點頭哈腰起來。
“別你媽不服氣,給老子記住,今天你這個酒吧,會被老子弄翻天。”張鐵蛋不屑道,這倒是實話,他準備在這裏大幹一場,幹沿磊。
突兀的被張鐵蛋攬住,尤其是張鐵蛋算是她倆看著長大的,從小毛頭到現在,倆人怎麼說都是她的長輩,鬧歸鬧,玩笑歸玩笑,可不能胡來。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張鐵蛋雙手攬住她倆的時候,指頭隔著衣服摩擦人家的脖子呢,那個癢不說,關鍵是傳達的什麼信息,再看張鐵蛋,裝的人模狗樣跟沒事似得。
“你沒完了是吧!摸夠了嗎?”翁虹倒沒什麼,性格開朗的跟女漢子一樣,啪的一下把張鐵蛋的手打下來。
“鐵蛋……別這樣……”沈燕骨子裏是個放浪的女人,被張鐵蛋摩擦脖子,深心裏波動著幾絲異樣的感覺。
“喲,燕子,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喜歡被鐵蛋碰啊?”不知道翁虹怎麼想兩的,忽然來了這麼一句,也許是想緩解沈燕的心情吧。
沈燕瞪了她一眼:“虹姐你說什麼呢,他這麼不正經,我能喜歡被他碰嗎?”
說完就後悔了,果然,翁虹玩開了,反正好不容易來一趟就把,問題是還打扮的跟個狐狸精似得,雖然現在人少,可隻要來個男人,就會對他拋媚眼想搭訕,讓翁虹的心裏特別滿足。
既然打扮成狐狸精,今天就當一回狐狸精唄。
翁虹說:“我怎麼聽你話裏意思,是想被男人碰啊,哦對,否則你也不會找那個沿磊了,沈燕你性欲可大了是不,讓咱鐵蛋弟弟滿足你呀,聽他名字,鐵蛋鐵蛋,下麵一定是金剛不壞的堅挺,不如你讓鐵蛋碰碰吧。”
“神經。”沈燕翻了個白眼,還別說,這一鬧一玩,心情真是好了起來。
“嫂子,別鬧。”張鐵蛋笑著說道,隻是那笑成大灰狼的臉也能看出來,他就是想接著鬧。
翁虹也給力,要不說官場女人嘛,有眼色,她朝有些臉紅的沈燕眨眨眼,然後又朝張鐵蛋嬌媚一笑,“我給你做主了,俺燕子妹妹想被男人碰,我允你一次機會,你敢摸嗎?”
張鐵蛋是誰啊?他當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