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蛋是真的好奇,公羊劫單獨跟蔡一倩說什麼?難道看上這個大美女了?
“就算看上蔡一倩,你這麼老,也施展不動啊!”張鐵蛋猥瑣的想象,一個幹巴巴的老頭,趴在蔡一倩飽滿豐韻的身子上,來回動了沒幾下,便開始氣喘籲籲,嗷一聲氣沒上來,嗝屁了。
想到這裏,張鐵蛋回頭去看兩人,捂著嘴笑笑。
看著張鐵蛋離去,公羊劫才收回目光,以打量的神色麵對蔡一倩。
一直被老人打量的蔡一倩,並沒有因為他是一個男人自己是個女人而有所反感,因為老者的目光非常禮貌,帶著一定性的‘審視’性,讓蔡一倩察覺並非老人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另一種東西。
當然了,這隻是蔡一倩的感覺,必要性的詢問,還是要說的。
“老人家,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嗎?”
“姑娘,老頭子沒有別的意思,我雖然是個乞丐,卻有常人不及之道,容我為你算上一算成嗎?”公羊劫收回目光,緩緩說道。
“你會算命?”蔡一倩驚呼一聲,旋即知道自己失態,尷尬的捂了捂嘴巴,身世和家世的原因,令得蔡一倩回避算命這種事。
公羊劫見到女子驚態,卻也不意外,依舊老態龍鍾的。光是這一幕,蔡一倩也認為他與常人不同,雖然感覺不出來老人身上的氣質,可是站在老者麵前,隱約覺得他有著一些奇特,隻是那裏奇特,蔡一倩又說不出個一二三來,莫名間隻是對她肅然起敬。
“老人家,你怎麼想起來給我算命?”緩和了一下心緒,蔡一倩默認了這個要求。
“你救了禪兒,老頭子窮困潦倒,無以為報,並且你命運坎坷,卻有貴人相助,老頭子想把一些話囑咐給你。”公羊劫淡淡的說道,並未有金錢窘迫的尷尬,縱然是溫飽困難,一樣視物質為糞土,這一點,又讓聰慧的蔡一倩極是注意,覺得老者有著大家風範。
“我有貴人相助。”蔡一倩重複了這句話,心裏倒是同意老者的說法,十幾歲開始做生意,十幾年來,如果不是陸續出現的貴人相助,蔡一倩不會有今天。
豈料公羊劫像是看出蔡一倩的想法,含笑搖頭:“你這個貴人,並不是職場幫助,無法讓你賺錢風生水起。”
“哦。”蔡一倩輕微的笑笑,有些尷尬,是自己多想了啊。
“姑娘,把你的手給我。”公羊劫說道。
蔡一倩應聲點頭,伸出了雪白的手掌交到老者手中。
被公羊劫接住滑嫩的手掌,老者卻是閉上眼睛,手中動作沒有半分過格,清淡的像是跟人握手,不,還不如握手力氣那般打大,蔡一倩卻發現,自己的手好像就那麼‘飄’在老者的手心上。
這個發現,讓蔡一倩覺得神奇,輕輕散去力氣,瞪視不敢相信。
蔡一倩的手掌,完全放鬆在公羊劫的手上,按理說,應該壓得老者用力握住才不至於掉下來,可事實公羊劫一動不動,宛如以一種神奇的力量在拖著她的手。
這一刻,蔡一倩才真正的意識到,公羊劫非但不是乞丐,還應該是一個高手。
蔡一倩不知道用什麼詞形容,隻能想到高手才適合敘述老者。
“我本以為,你是他生命波瀾裏的一枚棋子,看來老頭子錯了,他雖命犯桃花劫,你卻不是他劫數中的墊腳石,而是闖入了他的桃花劫之中,與其一生牽絆左右。”公羊劫睜開眼來,說出一翻讓蔡一倩似懂非懂的話。
“老人家,你這是……什麼意思?”聽著老者的話,蔡一倩冥冥之中,撇了一眼遠處的張鐵蛋,反應過來,為何自己要看他?她自己,也不知。
沒有想到,蔡一倩撇那人一眼,換來公羊劫一句答案:“正是。”
“啊?”回過神來,蔡一倩迷惑的看著老者。
公羊劫也不賣關子,笑嗬嗬的看著遠處,那一臉憨態的張鐵蛋:“此人正是我說的命犯桃花劫者,與他牽扯上的女人必然都會受到他的桃花劫影響。”
“鐵蛋?你是說他有桃花運?我會跟他……嗬嗬,不會啦,不會啦……”蔡一倩聽後自然發笑,他一直拿張鐵蛋當朋友,怎麼會變成發生關係的男女朋友。
公羊劫笑著搖搖頭:“不是桃花運,是桃花劫,此人一生風流,閱女無數,癡女無數,玩女無數。”
“老人家,你、你用‘玩’這個詞,不合適吧……”蔡一倩暴汗無比,若不是稍微了解老者是個高人,真想用手包砸過去。
“我覺得這麼形容他還算文明,要是說的透徹一點,我都不好意思開口,好了,總之你與他一生都不會清清白白,這番話我交代完畢,不是開導,隻是給你一個提醒,日後做好心理準備。”公羊劫話罷,便是向著遠處的張鐵蛋招手,示意可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