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虹正吃著一筷炒青菜,察覺到被摸了大腿,猛地雙腿並攏,將張鐵蛋的那隻手給夾住了。
“倒不是我不稀罕村長,這個位置很多人夢寐以求,隻是小弟我真的不適合我,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不登大雅之堂。”桌下麵,被翁虹的雙腿夾住手掌,張鐵蛋坦然自若的說著話,桌麵下的手更加大膽而放肆的動了起來,五指在那兩腿間來回磨蹭,撓的翁虹挺直了腰板,臉色大變。
“怎麼了你?”一旁的朱大海,發現妻子的小動作,詢問道。隻是朱大海並未當回事,以為翁虹炒菜放的鹽沒攪開,還給張鐵蛋去解釋:“她就這樣,整天神神叨叨的,顧及是吃了沒炒開鹽的菜片。”
“給我露個底兒,你真的不想當村長嗎?”朱大海問道。他聽得出來,張鐵蛋似乎真的有意不良當這個村長。
趁著朱大海去夾菜吃的時候,張鐵蛋的視線轉移到翁虹臉上,隻見她瞪著自己,還用手偷偷的指著自己,一副警告加威脅的模樣。
張鐵蛋才不怕呢,他就不信了,翁虹真的會當著朱大海的麵對自己發飆嗎?不怕朱大海誤會兩人有啥關係麼?
張鐵蛋年齡是不大,但對於女人的心思,摸的比誰都透!
對著翁虹擠眉弄眼,張鐵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更是在桌子下麵,用手在翁虹的兩腿間加大力氣。
碰到了敏感部位,翁虹渾身打了一個顫抖,怒視著張鐵蛋,這個時候,朱大海抬起了頭,生怕他發現什麼的張鐵蛋立即收回了手。
“真是不想當,朱大哥你看啊,我以後的發展是從商,當個村官的話沒時間出去跑,我的蔬菜和種植可是一個發展的好路子,我不能放棄。”張鐵蛋誠懇的說道。雖然當個村長,對他目前的產業生意來說有利無害,可是從長遠考慮,村長的身份倒是拖累他的後退,畢竟很快他就要出去發展,遲早會是離開張家屯這個地方的。
朱村長想了想,覺得張鐵蛋話意正確,他自己什麼時候調去太祥鎮也不知道,不如繼續做下去。
其實啊,朱村長一開始把村長之位拱手給他,有一半原因是客氣客氣,畢竟得到張市長的麵見,那都是沾了張鐵蛋的福氣,這不今年正好是村長換屆的時候,別說村委會,就是張家屯的村民,都是對村長之位窺覷的。
說實話,拱手讓給張鐵蛋村長之位,朱大海還真有點舍不得,能去太祥鎮固然是好,可就如張鐵蛋所說一樣,猴年馬月去不知道,也可能等待一年,也可能是五年,而這些時間,朱大海非常願意繼續當村長,他的根在這裏,而且職務便利讓他撈到了不少錢。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不勉強你,過慣了閑雲野鶴,讓你當官也是不適應,不過你可別說我沒讓給你啊,三年一換屆的村長我第一個想到的人選是你,不過是你自己不要這個機會。”朱大海笑著說道。
在心裏,朱大海著實鬆了一口氣,確定張鐵蛋不要當村長,他還真有那麼點如釋負重,潛意識裏,還是不想把這個位置讓給別人。
朱大海輕鬆的喝了一口酒,麵色上輕鬆了許多,又去夾菜吃,注意力放過去以後,張鐵蛋抓住機會,在下麵使勁動著手掌。
翁虹的臉紅了,眉毛豎立著,瞪著張鐵蛋緊緊的盯著,無形中威脅十足,隻是張鐵蛋全然當看不見,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手在翁虹的大腿上來回動著。
張鐵蛋心裏發笑,讓你剛才勾引我,讓你不給我玩,我現在就刺撓你,讓你橋下流水嘩啦啦!
朱大海這頓飯吃的很輕鬆,他去太祥鎮的事情敲定了,能不高興嗎。
這頓飯從開始到結束,張鐵蛋的手一直在遊走。
而翁虹這一頓飯吃的啊,那是備受煎熬,被張鐵蛋手掌摸著,還不能聲張拒絕,要是動靜大了,朱大海就得發現,可是不去阻止張鐵蛋,他就變本加厲的摸,弄得翁虹來了興致,卻又不能放聲納悶,心裏可是恨透了張鐵蛋。
張鐵蛋從村長家裏出來的時候,已經黑天了。
“咯!”張鐵蛋臉有些紅,渾身冒著熱氣,呼吸喘出來帶著酒氣,看東西的眼睛直勾勾的發愣,走路腳步有些沉重,他喝多了。
是的,喝多了,張鐵蛋沒想動用體內的神秘力量,隻當成今天是隨便喝酒,以自己的量為準,盡興的喝。
雖然沒有動用體內的神秘力量,張鐵蛋本身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他跟朱大海兩人一共幹了三斤白酒,兩包啤酒,最後朱大海喝的高興又拆了一瓶紅酒。
兩個人喝的是天昏地暗,整個客廳都是酒味。
結果朱大海徹底放倒了,直接趴在餐桌上睡著了,張鐵蛋則是晃悠悠的回了家。
“是鐵蛋啊,呀,你喝多了?”回家的路上,迎麵遇到一個挎著木欄的女子,張鐵蛋倆眼睛對準了前方,看了好一會,才遲鈍的傻傻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