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大白腿麵色一變,旋即又反應過來,張家屯誰不知道狗剩腦子不好,可是沒有人知道,他的病根是從八個月大發燒留下的後遺症。
“我猜的唄!”張鐵蛋不想深聊這個話題,反正不能告訴大白腿,他能看透別人的心理吧。
“就知道你亂說,我以為你有本事治好他的腦子呢!”大白腿切了一聲。
張鐵蛋嗨了一聲,極是不屑,大白腿還真不知道,站在他麵前的是神農內經的傳人。
隻不過這話張鐵蛋不會說,也不能說。
神農內經的傳人又怎麼樣,狗剩是器質性問題,本身的大腦這個器官損壞,根本無法治愈!
“大白腿,這些年真苦了你。”張鐵蛋忽然一聲歎息,大白腿眼神傷感,是啊,誰知道她這些年怎麼過來的。
有一個傻子丈夫,這些年,怎麼過的,怎麼過的啊!
“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快活如仙!”張鐵蛋舔了一下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了大白腿。
“啊!”大白腿受到驚嚇,驚叫出聲,隻不過張鐵蛋率先捂住了她的嘴。
從後麵抱住大白腿,把她手裏的菜刀搶過來。
“滾……”大白腿發出一聲極小的謾罵,感覺到張鐵蛋抱得更緊,忽覺身子一輕一落,被他放在了切菜板上。
“你要……”大白腿一瞪眼,想到一個不好的場麵。
“你都知道我要幹啥,非得讓我說出來啊!”張鐵蛋一手按著大白腿,一手解著褲腰帶。
這可是在自己家裏!
大白腿腦子混亂,掙紮也不是,叫喊也不是,要是這時候被人看到這一幕,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張鐵蛋就在廚房裏,開始了他一貫的行事作風。
…………
約莫過去七分鍾,誰都不知道廚房裏發生了什麼。
這七分鍾,誰也不會知道,大白腿是怎麼承受的。
對於大白腿來說,這七分鍾,太驚心動魄了。
這可是她的家,她丈夫的家!丈夫的家!
遭到張鐵蛋霸道無比的強行,不可以大喊大叫,因為這是他丈夫家的廚房!
“鐵蛋哥~~”忽然的,狗剩進到客廳裏了。
大白腿雙手抓著張鐵蛋的領口,整張臉都白了。
這種時候,張鐵蛋卻是更加冷靜,笑著捏捏大白腿變色的臉,從廚房裏探出了頭,這一刻大白腿屏住了呼吸,那心跳,好像要從嘴裏蹦出來。
“幹啥啊,狗剩~”張鐵蛋輕柔的笑。
狗剩摸著自己額前的三根毛,眨眼問道:“咦,鐵蛋哥,你在廚房做啥?”
很遲鈍的想起來,自己的媳婦不是在廚房做飯嗎。
“我媳婦不是在廚房做飯嗎?我看看你倆幹啥來。”狗剩說著,走了過去。
“停!”張鐵蛋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情,反正表現看起來跟平時一樣,但裏麵的大白腿,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坐在菜板上動都不敢動。
“咋地了?”張鐵蛋一個‘停’字,就跟釋放定身咒似得,狗剩立即止住腳步。
“你不是想問我電動車的電池連接線怎麼接嗎?正負極互相串聯,電池上麵的加號是正極,減號是負極……”張鐵蛋詳細的說了起來,狗剩的臉從迷茫無知,變得興奮高興。
“好的我知道了,這個電池連接我就是不會,現在我會了。”狗剩屁顛屁顛的跑出去,到了外麵,才摸著後腦勺嘀咕:“咦,我沒說我想問什麼啊,鐵蛋哥怎麼知道我想問電池連接辦法的。”
腦子有問題的狗剩,並未多想這個問題,倆眼直勾勾的盯著地上極快電車的電池,嘻嘻笑著蹲下來把玩。
廚房裏,張鐵蛋的頭又縮了回去,以一種無比自豪的姿態麵對大白腿。
大白腿那臉色,還是蒼白無血的,慢慢鬆開捂住嘴的手,複雜的看著張鐵蛋。
“你膽真大,罵誓的,我真服你了!”不知道是誇獎還是嘲諷,大白腿輕搖著頭說道。
大白腿沒有了之前的暴躁和大方,也沒有了之前的感覺,這是張鐵蛋認識她以來,第一次覺得此女陌生。
“張鐵蛋,咱倆是從小到大的朋友,雖然我承認,我喜歡你,你也追過我,可是現在我門都大了,我結婚了,你也跟梁大龍的閨女有一腿了,你怎麼就那麼壞,你專門玩我幹嘛,你不知道咱倆關係特殊嗎,不管我變成什麼樣,你是我唯一不會去傷害的人,你倒好,有錢了,牛逼了,把我當成那種隨便的女人了……”
大白腿也沒哭,就是說話的聲音很輕,慢慢的加緊雙腿,覺得大腿間有點冷。
見狀,張鐵蛋不知道說什麼好,走過去扶住了大白腿的兩條腿。
“親愛的,一切盡在不言中。”張鐵蛋吻了過去,再次趴了上去。
廚房裏剛才的一幕,又在繼續,菜板都顛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