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這電話來的好!”張鐵蛋拿出來電話一看,接著按住了靜音鍵,那來電人的名字,是馬尤咪!
看到張鐵蛋就跟中獎興奮的喜悅,司馬超倒是沒有什麼,而大白腿就不這樣想了,伸過去腦袋想要看看是誰打來的電話。
“看啥啊你,有你啥事啊!”張鐵蛋雙眼泛著笑意,朝後閃身,就是不給大白腿看到手機。
“去死吧你,自戀狂,誰看你了!”大白腿一愣,沒想到張鐵蛋會是這幅反應,那就更加好奇打來電話的是誰了,奈何張鐵蛋不給她看,大白腿又不能強求看,否則的話,那不就代表自己在意這個鄉巴佬了嗎,大白腿才不願意在意他。
“喂喂,咪咪姐啊,好久不見,十分想念啊!”張鐵蛋走出別墅,在藥田邊上轉悠著,接聽了馬尤咪的電話。
“你還知道好久不見啊,怎麼這麼慢接電話?張鐵蛋,我看你是把我忘記了!”馬尤咪在電話那邊憋著笑意,隻要聽到張鐵蛋那一貫的講話風格,她就忍不住樂。
“誰說的!誰說的!我最想念咪咪姐了,這不是前段時間進局子了嗎,在裏麵蹲號子呢,人家收手機。”張鐵蛋是撒謊的能加,隨口扯了一個理由。
馬尤咪卻是當真了,要知道她可是熟悉張鐵蛋的性格,那脾氣,一言不合就是幹啊。
“怎麼回事?沒開玩笑的吧,以你的能力還能進局子?”馬尤咪雖然不了解張鐵蛋到底有多‘能’,可是也知道,在太祥鎮,一般人奈何不了他,更別說現在正是他如日中天的時候,鼎鼎大名的市長都認識。
“別提了,我在裏麵度日如年,差點被別的男人給強幹嘍~”張鐵蛋隻要一扯起來,那嘴巴就不是嘴了,是腚眼子。
不料馬尤咪哼了一聲,帶著絕對的質疑:“你別騙我了,張鐵蛋,你跟本就沒有事,我聽得出來。”
“咋沒有事啊,天大的事啊,反正我不能見誰都通知一聲,‘嗨,我前幾天進局子了,在裏麵可受罪了’。”張鐵蛋陰陽怪氣的說道。
哪知道馬尤咪一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哦,那我問問你,你是進的哪個局子?局子又不是看守所,憑什麼扣押你,一般情況來說,警察局隻有權利扣押你24小時,還有啊,我很好奇,你蹲的號子有多大?是什麼樣?牆麵刷的什麼顏色的漆?”
“呃……”一連好幾個提問,直接把張鐵蛋給問蒙了,一般他胡說八道的時候,少有人這麼跟他較勁,這個唐突的情況,讓他聰明的腦袋瓜子都有些短路。
“編啊,你繼續編啊。”就在張鐵蛋停頓的時候,馬尤咪得意的笑道,她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看到張鐵蛋吃癟的樣子,奈何現在隻是打電話,馬尤咪相信,要是麵對麵的揭穿農民小哥,那才是最好玩的事情呢。
“好啦好啦,不跟你鬧了,我沒進局子,都說胸大無腦,真是不知道你怎麼就那麼聰明。”張鐵蛋無可奈何的笑道。
“幹嗎你,我胸大怎麼了,礙你的眼了,怎麼說著說著還扯到我胸上麵了。”馬尤咪說話的聲音很大,但是停的出來她沒生氣,跟張鐵蛋都那麼熟了,要是介意這種半黃不黃的玩笑,那馬尤咪也白在城裏混了。
隻不過在電話那頭的馬尤咪剛說完話,便是陷入了極度的沉默。
因為,馬尤咪那邊是公眾場合,別人聽到她的話,都一片喜悅的笑聲,甚至也有人大膽的用眼睛去欣賞她的胸。
“死鐵蛋,都怪你!”馬尤咪再開朗,也經不住臉紅一片,抱著手機偷偷的跑出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一邊鬆了一口氣,一邊對電話裏的張鐵蛋發泄。
“我咋地了?我又沒摸你。”張鐵蛋聰明如鼠,猜測出來馬尤咪遭到了怎樣的尷尬境地。
“好了,我也不跟你鬧騰了,咪咪姐,咱倆真是好久沒見過麵了,你找我有何指教?”張鐵蛋強調一變,正經的問道。但心中卻是展開想象,多日不見,不知道她的咪咪是不是又大了許多。
馬尤咪在電話裏咯咯笑了兩聲:“你忙啊,大忙人,是不是這段時間遇到好運啦,否則怎麼沒時間給姐打個電話報平安?”
張鐵蛋心說,業務往來都是司馬超跟你聯係,咱倆沒事打什麼電話啊,又不是相好的。
但是同時,張鐵蛋也知道,馬尤咪話裏所謂的‘好運’是什麼意思。
“嘿嘿,我有什麼好運啊,就是土農商。”張鐵蛋故意裝傻。
“近期是不是有人去找你了?”馬尤咪笑道,顯然說的是杜先鋒等人。
“是啊,市長來了,農業協會的會長也來了。”張鐵蛋卻不是多麼的高興,也許那股興奮勁過去了。
“怎麼了,我怎麼聽著你不高興啊,杜老師可是德高望重的大領導,連張市長都是他的門生,他們兩人一起去找你,這是多大的榮譽啊。”馬尤咪說道最後,眉飛色舞,把當初杜先鋒主動尋找她詢問張鐵蛋的事情,給完完全全的說了出來。
“自從杜先鋒老師吃過我店裏的菜,就整天的打聽我從哪裏進的菜,張富貴,你這是要火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