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那輛奔馳,並不是外人的,而是旁邊鄰居的別墅。
按理說,鄰居之間,友好相處,是做人基礎之道。
可是這個鄰居,明顯欺負人,車堵人家門口,也許並非故意,但絕對沒有為別人著想的意思。
還有一點,趙甲星海別墅‘6號’的一家之主,但趙甲是個全身癱瘓的終極殘疾人,這也是星海別墅人盡皆知的事情。
所以……那輛奔馳的車主,故意用奔馳車堵門,也是因為趙甲是個殘疾人。
以前的時候,奔馳車獨門,不管是紀濤還是福伯,都去好意客氣的提醒過,但奔馳車的車主,毫不在意,因為他們的一家之主都是個殘疾人,還怕什麼?
聽到趙甲的話,張鐵蛋便是明白了,奔馳車已經不是第一次堵門口。
“沒素質?我就喜歡沒素質的人!”張鐵蛋一腳刹車跺下去,法拉利的陶瓷刹車傳來特有的‘吱吱’聲音。
“富貴,按兩聲喇叭就可以,你不用……”趙甲這句話都沒說完,法拉利的門開了,張鐵蛋根本不聽他的話。
無奈的趙甲,不能行動,隻能坐在車裏,看著張鐵蛋大搖大擺的走向奔馳。
“看來以後……姓董的都不會堵門了……”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擔心,趙甲自言自語的說道。
那輛奔馳,是漆黑色的S600,配置挺高,價格全部辦完200多萬。
能住在星海別墅的,顯然開得起這種車,錢財權勢也是不可衡量。
但是張鐵蛋哪裏管的了那麼多,伸手敲了敲車玻璃。
“砰、砰。”奔馳車的玻璃,貼著黑色的防爆膜,從外麵隻能依稀看到一個人影。
不知道裏麵的人在幹什麼,過了兩秒鍾,車玻璃才緩緩降下來,露出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男。
瘦弱,斯文,白淨,給人的感覺很好。
他正在打著電話,要不怎麼說堵門了還不知道。
“什麼事啊?”眼鏡男果然斯文,沒有富豪那種囂張蠻橫,被打擾了聽電話也沒有一點生氣。
因為,張鐵蛋是笑著的。
“下車。”張鐵蛋輕輕的說道,用手指點了點地麵。
“啊?幹什麼?你有什麼事嗎?”眼鏡男的臉色依舊很平靜,甚至即將露出一絲笑容,哎,有錢人也不都是粗俗的。
但是張鐵蛋開始粗俗了。
“我讓你下來就下來!哪兒那麼多話!”張鐵蛋一把拉住門把手,眼鏡男的胳膊正舒服的頂在門框上,車門猛地一開,他晃了下去。
接著,張鐵蛋一隻手揪住他的領口,也因此沒有摔倒。
眼鏡男虛驚一場,但接著身子一歪,感覺一股大力不讓他受控製。
張鐵蛋一把將他救了下來,拖著走。
“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眼鏡男不止斯文,還瘦弱,哪裏是張鐵蛋怪力的對手,根本無法抵抗,任由著張鐵蛋拽走。
張鐵蛋二話不說,兩隻手跟拎小雞似得,直接將眼鏡男推向了‘6號’別墅的牆壁,一手勒住眼鏡男的脖子,一手安裝組他的頭,咣咣的朝著牆壁上撞。
幸好,他的頭所撞的地方是一塊塑料牌。
“上麵寫的什麼?寫的什麼?”張鐵蛋每撞一次,眼鏡男的頭都‘咚’的一下,最後臉上的眼鏡都被碰歪了。
“禁止、禁止停車……”眼鏡男怎麼會不知道塑料牌上寫的什麼,每一棟別墅的門口,都有這張提醒牌。
“知道你還堵門?你是不是覺得小日子過的好了,舒服了,不想活了!嗯!你給我說話,說話!”張鐵蛋再次用力,眼鏡男的頭咚的一下親吻塑料牌。
“不停了,不停了……”眼鏡男心裏怕怕的,本身是一家小型企業的老總,平時接觸的都是文明人,哪裏見過這麼魯莽的漢子,而有錢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怕死!怕受傷!
“我錯了,Sorry,下次再也不堵門了,我這次是打電話忘記挪車了,我一定不會再堵門了……”眼鏡男以前經常堵門,從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而趙甲癱瘓加上沒有人真正跟他發生爭執,眼鏡男也就沒把這件事放心上。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抓住軟柿子狠捏,眼鏡男就觸犯了這個心理。
不過這次,可被整的夠嗆!
“好,下次你要再堵門,我弄十輛吊車把你房子拆了,滾!”張鐵蛋胳膊一動,眼鏡男在他手下麵賺了一個圈,勉強站住,扶穩眼鏡,剛鬆了口氣,接著屁股一疼,被張鐵蛋一腳踹了出去。
眼鏡男不敢造次,連滾帶爬的跑上奔馳車,從後視鏡裏看了張鐵蛋一眼,踩油門轟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麼,也算見識多廣的眼鏡男,被張鐵蛋的‘猛’勁給嚇住了,再也不想跟他見第二麵。
“大胡子你看啥?”等張鐵蛋坐回到法拉利的駕駛室,趙甲邊用一種癡呆的樣子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