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張鐵蛋聽得一個愣。
梁濤那半彎著的身子又站立起來,一臉的興奮激動,雙手在空中比劃著。
“混社會啊!像您這麼有本事的人,年輕時光剛好,手段頭腦都不缺,要是您出來混社會,那些撈偏門的,吃社會飯的,保準都得歇業,哦不,都得跟著您混,什麼黃賭毒,這那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加起來,一年的收入下來可厲害著呢!”
梁濤眉飛色舞的說著,他曾幻想過無數次,張鐵蛋屬於奇人異士,那本事那本領,都是小說上才能夠看到的,如果沒有見識過師父的牛逼之處,要是有人冒出來形容張鐵蛋這樣的人,那梁濤絕對認為他在吹牛逼。
可是,可是現在不一樣,梁濤可是親身體驗過目睹過師父的牛逼之處,不過20歲的年紀就在農村白手起家,有三座大山頭,村子裏的地皮都給弄成蔬菜種植、養殖,身邊美女如雲一個個死心塌地,小弟一大堆隨便叫出來都是有獨當一麵的能力,比如說自己吧,梁濤就認為自己在如今的社會上混的可以了,有頭有臉人脈金錢全部在手,屁大點的太祥鎮隻要不是市長出來,就算是公安局警察他們,也得禮讓幾分。
但縱然是這樣,梁濤在師父的麵前,屁都不是!
要是誰見識到這樣一個人物,不說牛逼?
而這樣的一個人,要是踏足社會裏那些黑色的圈子,混黑去,能不牛逼?
所以,梁濤老早就出現這個想法,師父這樣一個奇人如果去混黑,別說太祥鎮,就是更大的城市,也沒人能幹過張鐵蛋啊。
隻是,顯然梁濤,理解錯了張鐵蛋的意思。
隻見張鐵蛋無奈的腦袋一擺,瞪了梁濤一眼。
“啥雞巴混黑啊,你滿腦子想的狗屎麼?我再狂也不會跟國家作對啊,現在是誰的天下?黨的,我們要擁戴它,信任它,維護它並且支持它的工作,你讓我去混黑?我看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想對我抹黑吧!”
“啊,這,這這,沒有啊師父,我怎麼能抹黑你呢,徒弟對你的忠誠你還不知道嗎?”梁濤幹淨解釋道,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叫一個緊張,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師、師父,你不是說想混黑麼,我就以為你想幹我這一行,我太高興了點,嘴巴就不把門了,把你想成這樣了,您,您千萬不要聽心裏去啊,徒兒可沒別的意思……”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沒有別的意思!”張鐵蛋還挺滿意,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能夠影響徒弟的心情了,這表示梁濤啊,忠誠度可以得到了讓張鐵蛋能夠信任的程度。
聽到師父這番話,梁濤才放心下來,輕輕出了一口氣,抹去頭上的汗水。
“那,師父您……的意思是?到底是幹嗎啊?”接著,梁濤還是忍不住問道。師父說想混黑,卻又說不混,不能對不起黨,這是……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張鐵蛋又點燃一根煙,說道:“噢!我說混黑就一定得當黑,社,會啊!我隻是想借助這種東西在社會上擁有一定的名氣,跟我的商人身份完美結合,會讓我更加的擁有實力、地位、全力,這樣,那些看起來高高在上的美女們,才會對我投懷送抱!”
說著,張鐵蛋的腦海中,先後出現了夏晴跟蔡一倩的容顏。
梁濤聽得一愣一愣的,眨巴眨巴眼睛,心裏波瀾起伏。
師父想混黑……就是為了……泡妞?
這個答案,梁濤真的無法接受,他隻能認為,以自己的眼界和思維,無法理解師父的想法。
這時候,張鐵蛋接著說道:“其實說白了,你也能理解,我是混黑,但是,我絕對不做違法的事情,並且要打黑除惡,我要收編你們這群敗類,咱大家不能跟國家隻作為,以後啊,隻要是被我收編的混混,必須跟著我去種地搞實業,對了,我們還有個響亮的名字,這是我們組織的名字,以後我們走出世界,也要把這個名字弄的響亮!”
“嗯嗯,好!不管是幹什麼,隻要能跟著師父,那是最好不過了!”聽著張鐵蛋的話,梁濤算是明白了,師父啊,就是嘴皮子厲害,給人洗腦,找借口,其實說到底,還不是混黑嗎,隻不過讓自己幹淨一些,不管怎麼樣,還是黑色會的頭子,不過這些,就不是梁濤該操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