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的跑進了衣帽間的最裏邊,裝作一副找衣服的樣子。江韶離穿上了西裝的外套說道“我在樓下等你。”
我挑了件白色的西裝裙,看起來應該跟江韶離今天的西裝配一些。當我走下樓的時候江韶離正站在樓下等著我,但是看見我卻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去換件衣服,裙子太短了。”
“沒有啊,我穿了打底,不會走光的。”
江韶離緊趕了幾步上來拽著我的手就往樓上走。
“你幹嘛啊?”我有點生氣的說。
江韶離把我又拽回了衣帽間,挑了套白色的套裝遞給我說“換上這套。”
“我要是不呢?”
“等著我給你換麼?你是我一個人的,穿這麼短的裙子著涼了怎麼辦?”
原來這家夥是在吃醋,連我穿個裙子都要吃醋,這個樣子的他隻讓我想到了一個詞“可愛”。
江韶離來到樓下吩咐管家“把太太衣櫥裏膝蓋以上的裙子全部給我收起來。”
“是的。”雖然管家不知道少爺的用意,但他一向都是從不違背少爺的指令的。
江韶離的辦公室裏。
簡笑坐在江韶離對麵的沙發上看著一本雜誌,麵前的桌子上堆著各種的糕點,零食。江韶離正坐在辦公桌的後麵看著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件,這幾天他都在家陪著簡笑公司裏積壓的文件一直都沒有處理。
不過江韶離看一會兒文件就要盯著簡笑看幾眼,開始簡笑到是覺得無所謂,過了一會兒就被看的不自然了。
“你總看我幹嘛啊?我又不跑,你這樣怎麼還能專心工作啊?”
“這些工作不用太專心的,看著你我一樣搞的定的。”
“不吹牛不行麼?”我合上手裏的雜誌,走到江韶離的麵前,“那我考考你。”
“好,桌上的文件隨你考。”說著江韶離把那堆文件都往我這邊推了推。
我隨手拿了個文件夾翻了幾頁,說到“上個季度銷售部的業績比去年同期增長了多少?”對於這種數字我從來都是不敏感的,所以在我看來這些數字應該記憶的難點。
“是下降了零點零五個百分點。”江韶離回答的很輕鬆,起身走到桌子旁邊拆開了一塊蛋糕塞到嘴裏。恐怕他是真的餓了,昨天晚上的激烈戰鬥,加上早餐又沒吃什麼東西,就算他說的對,我是秀色可餐的,剛才麵對著這麼一大堆枯燥的文件也該餓了。
“還問麼?”
“今天廣告部門有幾個人請假?”我故意問了一個“超綱”的題目,就是想看看他回答不上來的樣子。
“這好像不是我的工作範疇,不過我還是知道的,今天廣告部門有兩個人請假了,一個是早就已經批過的婚假,一個是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