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給我打電話的醫生,他把我請進了他的辦公室。可能是出於醫生的習慣,也可能是我的心情太過急切,我覺得他得語速太慢叻,我不得不打斷了他的話“醫生,喔不想聽事情的整個過程,我隻是想知道關於那個鐲子上麵到底有什麼?”
醫生搖了搖了,整理了下思緒說“總之就是說這個鐲子上有些不明的物質,可以導致人體的血管擴張,普通人如果是吸食了之後會導致在短時間內心髒麻痹而死亡,但是因為你的懷孕,最先被這種物質影響到的是你的胎兒,也可以說是你的還未出世的孩子救了你一命,要不然你很可能也會死於心髒麻痹。”
“那這種物質在屍檢得時候會被發現麼?”我首先想到的也是季然的死因。
因為這種物質是人體本身也會產生的,所以就算是屍檢也未必能查得出來。
“那是不是說有人故意想害我。”我想進一步的證實自己的猜測。
“這個我們不能肯定,這應該警察的事情。”
“好,那謝謝你了。最近江韶離沒有來過這裏麼?”我正想走,想起來醫生說是因為聯係不上他才打給我的。
“恩,最近都沒來過,你要是能聯絡到他,最好讓他盡快過來做檢查,這離他上次來檢查有段時間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覺得現在得江韶離應該是在別墅,所以出了醫院的門,我直接打車回到了別墅。
天色見暗,這個時候別墅應該開著燈的,但是現在卻是一片漆黑,難道別墅沒有人麼?
我試探的推叻下別墅的門並沒有上鎖,借著月光我隻能看見屋裏大致的擺設,我正準備上樓的時候,踢到了地上的酒瓶子,地上怎麼會有酒瓶呢?江韶離是不會允許家裏的地上有這麼不應該出現的東西的,我接著往前走,又在地上踢到了好幾個酒瓶。
我感覺到現在的家裏已經和以前天差地別了,我離開的這一個多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江韶離到底還在不這裏呢?
我緩緩地走進了樓上的臥室,打開燈,發現床上並沒有人。我正準備出去到別的的房間看看的時候,從床下爬出了一個人,沒有防備的我嚇了一跳,我正準備拿起手邊的花瓶砸過去的時候發現這個人的身型是那麼的熟悉,這個人是—江韶離。
我趕緊撲了過去問道“你怎麼了,家裏出什麼事兒了,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撥開江韶離麵前淩亂得頭發,讓他的整張臉露在我的麵前。
我從來沒見過有點潔癖的江韶離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從來都不喝酒精飲料的他現在身邊滾動著好幾個酒瓶子,不用靠近都能聞到他滿身的酒氣。這些會不會都是因為我?
我把江韶離拽到浴室,用花灑使勁兒的澆在他的頭上,想讓他清醒一些。被冷水澆到的江韶離逐漸的清醒了過來,看待拿著花灑噴他的我,用力的搖晃著頭把我緊緊的抱在懷裏。
“我夢見過無數次你回來的場景,這次是最真實的,還能感受到你的體溫。”江韶離緊緊的箍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