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都已經布置下去了,我們就隻有靜等著的份兒了。這次得事情不像以前的那麼好辦,我們也急不來。
江韶離還是像以前一樣,每天按時的去公司,但是我總覺得他對這件事情好像不太上心的樣子,還是因為我太過上心了顯得他有點不在意的樣子。
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是那天在拍賣會上的懷孕的女人,我跟她寒暄了幾句就考試切入了正題,我知道她對我的印象一般,如果不是因為我送了她那個鐲子,估計她這輩子也不會想要見到我。
“你今天打電話來,是想起來什麼了麼?”
“對,我昨天在整理家父的書櫃的時候發現了一張字條,原來當時買走我父親這對玉鐲的人姓江,因為當時給出的價格是高於市價很多,所以家父執意寫了張欠條,想要在以後還給這個人,這張欠條上的人姓江,但是沒有全名。”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說完我掛掉了電話,在幾十年前有能力出的起一大筆錢,而且還姓江的人並不多,江老爺就是最符合要求的人選,但是這夜不能排除是其他的人冒名,畢竟她也沒有親眼見過這個人。
我隻能從另一方麵來印證我的懷疑,如果說原料方麵的出來得結果也是指向江老爺得,那麼事情應該就沒那麼巧合了,我至少應該當麵去問問江老爺,得到一個明確得答案,但是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江老爺要害我。
中午的時候江韶離從外麵回來了,看起來他今天的心情不錯,“我特意趕回來跟你一起吃午飯的。”
“可是我今天沒下廚。”我有些抱歉的說著。
“沒關係,現在讓他們準備也不晚,你今天是有心事麼?”江韶離關切的問道。
“嗯,也不是,隻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我還不想讓江韶離知道我的猜測,這樣沒有切實的憑據無端的猜測隻會讓我們兩之間徒增隔閡。
“不會啊,我昨天看你睡的挺香的,就連我拽你的被子都沒醒。”
“你好端端的拽我被子幹嘛?”
“還好意思說,你把我的被子都卷走了,我也不能凍著啊?”
“我睡覺很老實的好不好,別冤枉我。”
“你睡覺的事情自己怎麼知道,是誰告訴你的?”江韶離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被他這一問我倒是緊張了起來,“我媽告訴我的。”我急忙的解釋道。
“那你緊張什麼啊?我又沒說什麼。”
“我哪裏有緊張。倒是你幹嘛這麼大反應啊?”
“我隻是隨便問問,我的表情顯得很緊張麼?”
“當然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表情都能嚇哭孩子。”
“好吧,那我以後注意,要不然我們以後的孩子得天天讓我嚇哭。”江韶離像是自言自語的說。
“你最近有去看爸爸麼?”我轉移了話題。
“沒有,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了?”江韶離有點警覺的反問道。
“沒有,我隻是想到他以前總是希望我們趕快要個孩子,現在…”我裝作有些愧疚的樣子,其實我是想去試探下江老爺有沒有什麼破綻,畢竟以我的性格,如果心裏有事情得不到解釋的話是很難掩藏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