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問我今天為什麼突然問起玉鐲事情吧?”江韶離的話鋒突然一轉,讓我觸不及防。
“我是想問來著,但是有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才能顯得自然一些。”我搓著手回答到。
“所以我幫你問了,有得到想得到的答案麼?”江韶離一直看著窗外。
我搖搖頭。
這時江韶離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剛開始的時候也有懷疑過爸爸,無論是我查到的原料的來源,還是玉鐲的主人,好像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我爸爸,但是我爸因為病的原因又不能很好的為自己辯解。”說這些的時候,江韶離顯得很是苦惱。
“所以這才是你前段時間頹廢的真正原因,也是你不去找我的真正原因嘍?”我追問到。
“嗯,我接受不了我最尊敬的人,卻要害我最愛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寧可你消失在我的生命裏,隻要你是安全的。”江韶離說到動情的地方,聲音顯得有些哽咽。
“可是沒有你,我在哪兒都不會安心的。那你後來的振作也是因為我麼?”我滿懷期待的看著他。
“對,因為你回來了,我覺得還是要弄清楚真相還你一個公道,而且疑點並不能給一個人定罪。”
“這麼說你還是相信爸爸與這件事情無關嘍。”我不想去想太多,隻想得到一個答案。
“本來是的,但是今天自從我們兩個人同時拒絕你做飯開始我就又產生了懷疑。”江韶離恢複了平靜的狀態。
“我做飯怎麼了?”
“你的廚藝隻有我一個人嚐過,爸爸是怎麼知道的呢?除非是他最近一直都在監視我,而爸爸以前是從來不過問我的事情的。”江韶離盡量把事情說的簡單明了。
“這麼說來的確是值得懷疑,但現在的一切也隻能是懷疑,並沒有證據。”
“我們江家的人想做什麼事情是不需要證據的。”江韶離斬釘截鐵的說。
“可是他是你爸爸。”我有些著急的說道。
“所以我在猶豫。”
江韶離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鄭重其事的說道“不管結果是怎麼樣的,你都要相信我是為了你好。”
我拚命的點了點頭。
似乎最近我總是陷入這樣的局麵當中,不知道自己該怎樣的回答,隻能用點頭的方式來表達自己能全權的聽話。
此後江韶離再也沒有說一句話,但是也看不出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也許真的隻是在想一些事情,我能做的隻是盡量的不要去打打擾他,相信他可以有自己的判斷,而我絕對是這個判斷的主要因素。
所以在江韶離的麵前我是不需要掩飾的,而且以我這種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的人,也很難掩飾。
我思量著江老爺今天說過的所有的話,一點的破綻也是沒有的,如果不是因為江家的人對吃的都太過敏感,也許江韶離還是會覺得自己的父親所做的事情隻不過是巧合而已。看來有的時候本身存在得習慣就會成為自己最大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