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深深地被這樣的景色吸引,遠處的鋼鐵森林燈光閃爍,近處卻完全是大自然的輕聲低吟。
如此鮮明的對比讓她想到自己與江少爺的巨大差距,也知道隻有如此才能救自己世上尚存的最親的人。
自己將會變成什麼樣的人也很清楚,像今天的許元,自己已經絕不可能像曾經的自己那樣心慈手軟。
江韶離打斷了我的小心思:“我很喜歡東山,這裏很少有人來,這條道,也是我自己出資修建的,從立項到施工,期間還有打通各種關係,用了4年。”
江韶離繼續說道:“你可知道我是為了哪般。”
我搖搖頭沒有出聲,她不過想要利用他救自己的父親,多說一句也會惡心。
江韶離看了我一眼,說:“這座城市,是我家祖上4代人創立的基業,曆經無數磨難痛苦,其中這勾心鬥角伎倆手段,你,不知道也罷。”
頓了頓江少爺繼續說:“我建這條山路是因為這東山是觀看城中光景最好的位置,一覽無餘,毫無保留。這座城市的美與疲憊淨收眼底。”
我望向眼前的男人,詫異著他竟然還有如此文藝的一麵。
又想他的身後或許也背負著不容辜負,也有身不由己,苦難和權利也是與生俱來相伴而行吧。
他或許也和我一樣,我為了爸爸,他則為了自己家族的繁榮昌盛。
而我對於他而言是什麼呢?或許隻是一個玩物吧。
我隻是他玩過的千萬個中的一個,隻是其中一個肉便器?或許吧。
當肉體關係結束時,我也就再也不是什麼東西了吧。想到這裏我不禁暗暗發愁,隻希望江大少爺在玩膩我之前能把爸爸救出來。
江韶離也回過頭看著我,應當是覺得我風姿拔萃,一時清風明月,意亂情迷。眼眸之中波光流轉,滿是柔情。
他一米八五的個子,便彎下腰親在我的嘴唇上。那一刻仿佛隻剩寂靜。
我不敢反抗,隻好用舌頭輕輕招架。而他並沒有任何點到為止的意思,繼續用舌頭向更深處探索。
大概是太久沒有這樣的體驗,我的呼吸急促起來。這仿佛是一個信號,江韶離立刻將舌頭伸向我的舌頭,相互纏鬥。
我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他似乎非常滿意,用手托住我的屁股,轉而捏住。
他聞到我少女的體香,如同天然的荷爾蒙,一絲一絲催著他情,理智一點一點褪去,如同從籠中逃脫的野獸,一步一步,又徘徊不前。
而一切在江韶離想要脫下我的最後防線時戛然而止。我轉身跑上了車。
我有自己的計劃。
我知道自己並不想跟他發生關係——不到萬不得已。
貞操是我拯救爸爸最有利的武器,自己的貞操是父親所給,必要之時,它就是最鋒利的武器,用來攻陷人心。
特別是這位江家大少爺的心,這意義深重。
因此,絕不會讓他輕易得逞,至少,在野外不可以。
我甚至期待有一些人可以看見全部過程,然後廣而告之我已經真真正正的成為他的女人,這樣,江少爺的老丈人一定會得救。
果然,今晚的江少爺似乎心情很好,回到車上之後沒有再為難她,而是倒車徑直向山下開去。
我暗暗自喜,或許是那一下不自覺的顫抖讓他心情大好。
我對自己獨自悄悄摸索出來的相處方式非常滿意。
而江韶離也有沒有說完的話。他沒有告訴我這裏是他想親自帶最愛的人來看最好的風景,隻屬於彼此的風景。
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
這其中滋味,等著未來的彼此慢慢去體驗。愛情愛情,哪裏如此簡單的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