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離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勾著的唇角嘲諷弧度更深了:“為什麼不呢?這樣倒是省了我不少的功夫,不僅讓程家顏麵掃地,而你也可以乖乖地回到我的身邊。”
他的一字一句都像一隻無形的手,一步步地想要把我往地獄邊緣推去。
“江韶離,如果你真的那樣做,我會恨你,恨你一輩子的!”我眼睛猩紅,咬牙切齒道,拳頭也緊緊地拽著。
江韶離冷笑一聲,宛如暗夜的修羅,深邃的黑眸裏麵藏著讓人難以琢磨的情緒。
江韶離卻突然把我的身子翻轉過來,他健壯的身體隨之覆上來,他的雙手依然撐在洗手台前。
江韶離灼熱的呼吸滾燙地在我的脖子處拂動。
他的反應清楚地告訴了我,他想要做什麼……
“別……江韶離,你不能這麼對我的。”我掙紮的話語在他的阻止下變得支離破碎,隻有不完整的反抗語調在表示著我的憤怒。
江韶離的手掌緊緊地捂著我的嘴巴,不讓我發出一絲聲音,他甚至把領帶解了下來,把我的雙手綁了起來,阻止了我所有的掙紮。
“唔唔……”我痛苦地掙紮著,壓抑害怕的淚水不受控製地滑落。
此刻的我就像被拋在案板上的魚,沒有一點抵抗的力氣,隻能依靠著微弱的呼吸苟延殘喘著。
“別怪我,隻有這樣你才能乖乖地待在我的身邊。”江韶離溫柔地吻著我眼角的淚水,他麵上柔情似水的表情,卻與他身下粗暴的肆掠完全不一樣。
仿佛江韶離的身上住著兩個不同的人,一個是溫柔的君子,一個是地獄中歸來的惡魔。
我咬緊牙關,柔弱的唇瓣已經溢出了血跡,順著單薄的唇瓣滴落,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漾出了妖嬈鮮豔的紅色之花。
我的雙腿已經被撐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身後是江韶離瘋狂的入侵,我似乎已經痛到麻木了,臉上布滿了隱忍的汗水。
我們在進行著也最原始的律動,我心裏的恨意卻像是藤蔓一般瘋狂地滋長著。
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心裏一驚,臉色更加蒼白,卻聽到身後的男人冷笑一聲,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目前的處境。
我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江韶離,男人黑眸中勾起了一分嘲諷,他並沒有理會那煞風景的敲門聲,反而繼續著他的動作,直到徹底在我身上得到了釋放。
江韶離才把我推開,就像扔開一件破布那樣麵無表情。
我心裏一沉,不過麵上卻平靜得猶如死水一般,我看著他冷冷開口:“把我的手解開!”
江韶離勾著冷笑,卻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我也不想去求他,忍著身體泛著的酸痛,我舉起手,心下一橫,我便低下頭,有些艱難地牙齒咬開綁得異常牢固的束縛。
江韶離則像是看好戲一樣,冷眼旁觀,由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一絲要幫忙的意思。
等到我終於把那該死的領帶給咬開後,我額頭已經冒出了不少的汗水,費盡了不少心思準備的妝容此刻倒顯得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