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拳頭不斷的捏緊，眼睜睜的看著程毅優雅的端起他麵前的咖啡杯，抿了一口不摻雜任何糖分的黑咖啡。
程毅感受著我看他的眼神，好像是明白我的意思一樣，沉聲解釋了一句，“黑咖啡自然是要喝的純一些，就像是做人也是先苦後甜的。”
他說話的時候我竟然感覺在他的眼神裏麵看見了一絲絲的閃爍的光芒，有些不自覺的晃動了一下腦袋。
“你想要我怎麼做？”
現在父親還在江韶離的手裏，我實在是不敢輕易的在江韶離的身邊弄出什麼差錯來，想著看程毅的眼神也跟著柔和了很多。
程毅像是早就料到我會是這樣的反應，大手越過桌子輕柔的揉搓著我的下巴，撩撥的我的心也跟著顫抖著。
我閃過頭去避開他的觸碰，“程先生，你有什麼要說的直接說，我想你早就知道我會答應你的要求吧！”
程毅哈哈大笑的聲音更像是一記耳光，直接打在了我的臉上，他收回自己的手，不屑的語氣讓人聽著難受。
“隻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我怎麼可能會讓我的女人當眾出醜呢！”
“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於程毅這個不合理的要求，我忍住了要敲桌子的想法，低吼著對著對麵的程毅臉色也跟著黑了起來。
看來這一次的程毅是有備而來了，剛才也確實是我輕敵了，本以為他會念在對我有愧疚的麵子上，要求不會像是這樣的無理。
程毅像是我肚子裏麵的蛔蟲一樣，往後仰了仰身子，每一句話都直擊我的內心深處，“如果你不能答應我的話，我想下一次我們再見麵的時候，你可能就不是現在這麼完整了吧！”
“你……”
每說一句話我的臉色就蒼白幾分，現在更是不能接受他這樣的威脅，攥成拳頭的手掌心中嵌入了指甲。
鑽心的疼痛讓我有了短暫的清醒，微笑著看著對麵的程毅，“你以為我真的能被你威脅到嗎？”
“……”
程毅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臉上的自信的笑意卻非減反增，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的樣子，徹底的擊破了我的心理防線。
沙啞著嗓子卻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隻能是惡狠狠的瞪著對麵程毅，眼神裏麵早就沒有了之前跟他的恩情。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明顯的感覺到了程毅情緒的變化，趁著這個空蕩說道，“以前我答應你是因為我父親，現在我知道了事情的結果，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就結束了吧？”
果然是我的話音落下之後程毅身上的自信也跟著消散了很多，手不自覺的抓著自己麵前的咖啡杯，冷冽的眼神直擊我的眼底。
我笑著看著他的眼睛，眼裏的笑意沒有絲毫的變化，“程毅，要是你真的想要把照片發給江韶離的話盡管發，但是你的要求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
程毅看著我的樣子，臉色竟然泛著些許的蒼白，語氣也跟著焦急的了很多，“笑笑，難道是讓你回到我的身邊很困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