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旦看見邪少周身憑空出現一個能量護罩,心中吃驚不小。自己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局麵若是連人家的防護罩都破不了,那還有之後什麼事?更何況現在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若是不雷厲風行,將眼前的事情解決,之後等妖獸大軍來襲,隻會落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既然清楚了這些,他哪裏還敢坐等邪少順利的施展術法?
“看小爺不打爛你的烏龜殼。我打……我打……我打……”
“叮叮……砰砰……”
苟旦一邊繼續衝擊折扇的防禦,一邊嘴裏不停地嘟囔。
邪少現在差點直接沒有被氣死。
這小子真的以為他是什麼東西了?想將自己如何拿捏就如何拿捏?若不是自己沒想到一個螻蟻能爆發出這麼強的力量,若不是自己被他那柄詭異飛劍上的殺伐毀滅之力突如其來的壓製,一身力量使不出一半,若不是……
憑借他一介螻蟻又如何能夠配做自己的對手?
隻是現在處於這種狀態一下的他,既不能被他人所傷,也不能對他人有所動作。換句話說,他是被禁錮在其中。就連現在支撐折扇中,也隻是他的殘存力量。他隻能夠有氣憋著,有火忍著。
他相信,以這小子這麼個打發,用不了多久就能將折扇形成的防護攻破。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毛頭小子是如何擁有這種可以與自己抗衡的力量,但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對方是不能操控這股力量的,而且這股力量時強時弱,極不穩定。隻要時間一長,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就能將他活活的耗死。
但偏偏這時候,身上被老祖賜下的護身玉符感應到了那柄飛劍上麵傳出的滔天毀滅弑殺的氣勢。
寶物再好再神奇,但終究是死物。不明白邪少的心思,更加不會分清苟旦之所以如此迅猛,隻是偷襲占據了先機,還有他剛剛接連突破又經過血契的龐大能量灌輸,體內存儲著一股迅猛霸道力量不能融為己用。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有一股外來的力量加入到了攻擊中。不明白這種力量隻不過是短暫的,隻要堅持片刻,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取勝。所以在感受到飛劍中傳出的力量超過了邪少本身承受的極限,就就直接爆裂,釋放出來了是先儲存在裏麵的能量,激發了裏麵的陣法,進行了主動護主。
“啪”
邪少的猜測並沒有意外發生,折扇構成的防護,被苟旦操控飛劍“天極”對著已是半丈大小的折扇迅速的連點幾下,原先看起來密不透風的折扇法寶打回了原型。
顧不上理會這折扇法寶,苟旦正準備一鼓作氣攻擊邪少的身體,卻驚異的發現,邪少身體外的那層能量在一陣變換之後,形成了一個極為龐大的陣法虛影,周圍有無數的符文飛旋,但苟旦卻發現自己一個也看不懂,甚至在看著這些符文的時候,竟然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那已經變成了九九八十一塊極小的玉符碎片,分屬不同的方向懸浮在空中,上麵五光十色變換不定。看起來神秘莫測,氣勢非凡。而邪少公子正站立在巨大陣法的中央,正臉色陰沉一臉怨毒的盯著苟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