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對這個師侄得了解,經此一役,狄耿要做的絕不僅是要報仇和重建清玄,而且要帶著它直接衝上一個嶄新的層麵。此刻一旦他答應參與其中,那狄耿做事之前,勢必要先考慮自己這個當師伯的感受,不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如此,無異於他自縛手腳。
況且,一旦他答應狄耿的要求,就會讓他在心理上認為有人替他分擔,從而產生依賴,這樣一來,非但沒有幫到他,反而是害了他。有壓力才有動力。壓力越大,動力才越大。心中權衡一番之後,他心一橫,說道:
“小耿,你也不必想著如何費盡心思的勸我。若是你個人的事,我這個做師伯的定然不會袖手旁觀。但若是清玄的事,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唇舌的好。不過我希望你記住,不破不立,破而後立這八個字。你也不必找我,到見麵的時候我們自然會見麵。”
聽見師伯毅然決然的話,清玄上人知道這是徹底沒戲了。就算是對裘太叔這位同門師弟的生死,大師伯也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波動。忽然他神色一凝,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麵前的銅鏡問:
“對了大師伯,掌門令牌怎麼會到了你的手裏?不是應該在我那小徒手中嗎?”話語中滿是急切與關心。但他腦中緊繃著的一根弦終於緩緩鬆開。
“哦,你不問我還真忘了。你是說那小狗蛋呐?對!的確是在他的身上,這是我從他身上要來的。我覺得宗門被滅,那些人的最終目的就是掌門令牌。或者說,最終目的就是為了這塊兒小小的令牌所能統率的勢力。我怕他帶在身上會惹來殺身之禍。而且,我覺得清玄的覆滅,應該隻是一個開始。看來這平靜的許久的修真界恐怕要大亂了啊!這一點從你剛才所說的天王郡也是風起雲湧,所有勢力動蕩就可看出一二。
對了,這小子現在就在我這裏。不過我現在就不能讓你見他。這臭小子精著呢。省的他知道和我有些關係,再做出一些更加死皮賴臉的事。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家夥的確很不錯,就跟你小時候一樣。不過就是太過多疑,也太……也太……臉皮它……唉”話說到這裏,即便是活了好幾萬年的馮滄海,也一時間難以開口了。
“好好好,既然在師伯跟前,那我也就放心啦。對了,還有那個劉丫頭,她是無心的弟子,在當日臨行前,無心囑托我照顧他的弟子。”
“那劉丫頭的確跟這小子在一起。你可以放心,隻要跟著這小子,就必然吃不了虧。而且他們其中,還有一個智慧高超,心機城府都很深的小丫頭。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小子一樣都滿肚子的壞水。而且我看這小子的腳程,應該是趕往昊天宗的。”馮滄海口中輕聲的嘀咕著。
……
“看來半年之內,我的修為是別想再提升了。也不知道我所修的功法能不能煉化丹毒?看來也隻能找其他方法提升實力了。從李浩手中得來的護體神光術,算是一種不錯的護體法門。但我的攻擊卻太過單薄。而且,一身的法力也就維持子母雙蛟刃所需。操控其他法器隻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