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所料沒錯的話,莫師姐隻是遭了池魚之殃。或者是被捎帶著的。這人的主要目的,應該是我和師姐二人。
我記得我先前說過,此地有異常,而且是此地原先的主人故意留下的破綻。恐怕,就是為了扼殺有些天才。而這裏的一切,應該是有一個人控製的。這個人的修為不一定多高,但他手中應該有一件信物。相當於此地的鑰匙。這樣一來,以這片福地原先主人的本事,做到這一切應該是並不難。而這樣的人,事後被滅口,也不會感到絲毫可惜。”
“為什麼會是針對你們二人?你就這麼肯定?”白靈兒狐疑的問。
“我天生對危險有一種極其敏銳的感覺。當時在離開萬寶殿時,察覺到有人窺探於我,便讓我心生警覺。若是修為高超的人物,即便是我對危險在再如何的敏銳,也決計不可能察覺的到。所以對方應該隻是有人利用的棋子罷了。
原以為,隻是當初初來此地時得罪的那一個青衣人。後來想想又不應該。
自當時我與那青衣人有過交集之日起,至今已有小半年之多。想來他不會靜靜等我半年。而且,以那青衣人的性格,為保全名聲,必定不會明目張膽的對我如何。更何況,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歐陽城主近半年以來,不知發了什麼瘋,竟然把一切膽敢違背自己的人都屠滅了個幹淨。那青衣人一看就是外來人,當初能輕飄飄的離開,就說明對歐陽城主有些忌憚。隻要他不是傻子,現在就一定不會在這關頭在觸怒歐陽清。”說到這裏,苟旦神色陰沉似水的頓了頓。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我有如此大膽的猜測的重要依據。”
“什麼?”
眾人異口同聲的問。
苟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一一掃過在場眾人的臉,像是帶有鋒利的刀芒,讓他們一個個都感覺到渾身不自在。就算是修為高超的莫雪她們也都不例外。
所有人神情也因為苟旦的眼神變得肅穆無比。她們都知道,這並不是苟旦自己有多麼可怕,而是對於任何未知的事情,任何人,在內心深處都會潛意識的感覺到不安。
“我在來往此地的途中,一直感覺到那股危險的源頭都潛藏在我的身邊,根本不曾離去。讓我一路一直惴惴不安。”苟旦語氣沉重,語調緩慢,但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人又是心中一驚。
“你說那罪魁禍首現在還在外麵的人群中?”白靈兒殺機畢露,森然可怖。竟然比起苟旦,劉千葉和莫雪這三個受害人還要來的義憤填膺。
這也不怪白靈兒小題大做。實在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於私,且不說她與這幾人之間的關係本就莫逆。於公,苟旦是姥姥和馮爺爺共同看中的人,自然不能夠出任何意外。莫雪和伊輕舞是那一位的弟子,要是其中一位在他們這裏出的事情,鬧不好會不惜和姥姥決裂。她們若是對上,絕對能攪得天翻地覆。
所以於公於私,隻要有一絲可能,她就絕然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