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死了嗎?”藍衣少女悠悠轉醒。
“的確是死了,不過還沒死透。”苟旦臉上帶著陽光的笑容,略微調侃一聲。
這藍衣少女相貌平平,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屬於那種紮在人堆裏根本找不到的那種。不過苟旦卻覺得這藍衣少女身上有一種氣息,給他的感覺很強大,很危險的那種。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心中卻在暗自警惕。
“你是誰呀?”藍衣少女這才想起來問。一臉警惕的看著苟旦。
這個問題很簡單,但著實把苟旦難住了。而且他也不想與對方有什麼交集,於是直接了當的開口:
“我是誰不重要,但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說著他手心中出現了一個赤銅,上麵有淡淡的血腥氣。表麵看起來古樸無華,似乎隻是一個普通的令牌,但在它的正麵確明明白白地寫著兩個大字“昊天”。而在它的背麵,也寫著幾個大字:
“天雷池穀……”
至於後麵的字,竟然顯得模糊,難以辨識了。
“你說這個啊?這是我從一頭妖獸的肚子中翻出來的。我也不知是什麼東西,隻見它寫著“昊天”兩個字,覺得應該和昊天宗有關,就沒有隨手丟棄。”藍衣少女撲閃著一雙大眼,一臉認真的道。
“你喜歡啊?”
少女看出了苟旦一臉躊躇的樣子,也是開門見山地問。
苟旦覺得有些難為情。這若是一名男子的東西,他會二話不說拿著就走。可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女子,他實在做的出來。
“好了,要是喜歡就送你了。反正也就是塊垃圾,就當是補償你對我的救命之恩了。咱可說好了,我們是兩清了,以後可不準再找我。”藍衣少女閃了閃慧黠的雙眸,一臉機警的看著苟旦。說完之後,竟不由分說的塞給了苟旦。
“好了,我們兩清了!你也不必問我叫什麼名字,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藍衣少女說話時臉色相當的傲氣。似乎所有人都應該知道她姓甚名誰?所有人都應該跟屁蟲一樣跟在後麵巴結她。
苟旦和劉千葉幾人無語。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
“既然道友如此說了,那我索性坦白。我就是為了這枚赤銅令牌才救你的。否則的話,你以為我吃飽了沒事幹?”苟旦很是認真的開口。
“你……你說,你叫什麼名字?”藍衣少女不幹了。
“好了,你走吧!我們已經兩清了。不要問我叫什麼名字,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苟旦一改臉上的陽光笑容,也變得倨傲起來。
“你……”藍衣少女氣的不行。按照她以往的經驗,她要是如此說,這家夥應該死皮賴臉的死纏爛打才對。怎麼這小家夥看起來並非這樣?
“好!好!好!希望以後見了麵你還能如此硬氣。”藍衣少女說完一句狠話之後,在地上跺了兩腳,氣呼呼的離去了。
“該死的一群老家夥,竟然敢封印姑奶奶的法力,還把我丟到這種鬼地方,看我出去不拔掉你們的胡子。”藍衣少女嘴中嘟囔著,一眨眼,就沒了影子。
“這樣不好吧?她一個人離去,說不定下一刻就被妖獸吃了。”劉千葉上前對著苟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