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後,蕭鱗隻覺得胸部一陣發熱,如同無數細胞在其中狂歡一樣,那處的血簡直好像要洶湧而出。
本來炎征給她做完針灸的時候,她就已經覺得豐胸有望,這次感覺到服用中藥後的奇異反應,蕭鱗更是肯定自己以後見到孟小小都不用怕被她拿飛機場的事情攻擊了。
“我出門了。”匆匆吃下早飯後,蕭鱗整理裝束就是出門。
由於蕭權的老友李問突然中風,而這病又不是一次就能治愈的,所以炎征得連續多日為他施針。
這樣一來,蕭鱗也就提前結束的休假,要回醫院上班了。
“等等,把藥帶上,我都給你熱好了。”
炎征把一個不鏽鋼外科紫砂內膽的保溫杯塞進她的包包裏。
“額,這是得什麼時候喝?午飯後嗎?”
蕭鱗並沒有害怕地拒絕而是有點無知地問道,因為中藥讓他體會到了切實的效果,所以雖然很難喝,她也還是接受了。
女人就是這樣的,為了自己能漂亮點更漂亮點,不要說喝難喝的中藥了,就算動刀子、塞矽膠、削骨頭……那些再可怕的事情在美容這個前提下都是可以咬牙接受的,而且還要花一大筆錢都沒問題。
炎征聽的一囧,直為這美女的缺乏常識而捉急,忙道:“現在開始算,1小時後喝。”
“知道啦,拜拜~”
蕭鱗說著已經像風一樣竄了出去,跑出了炎征的視野之外。
蕭權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對炎征的態度大為好轉,一臉激動地道:“我這女兒從小打到都是不太聽話的,我是難得見她這麼順從的樣子。你再加加油,快點把她拿下,我好早點抱孫子。”
炎征嘴裏的一口豆漿差點噴出來,這算什麼事?
自己隻是親過你女兒,離生小孩還有十萬八千裏路呢。
“嗯,恢複的很好,心脈強壯多了。蕭叔叔等你把這28帖藥吃完,就完全好了,以後隻要注意保養,不要熬夜不要胡吃海塞、戒掉煙酒,這隱性心髒病就不會複發的了。”
飯後,炎征給蕭權仔細診斷了一番後道。
“太好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我在老娘故鄉投資建醫院,貧困山區投資建小學做好事的回報?”
蕭權高興地道。
其實最初他隻是為了哄自家母親開心才在她的老家錢塘市建醫院的,那是10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地價都很便宜,放現在的話光是地價都能把想建醫院的人嚇趴下。
蕭權若是賣掉真善醫院,光是地價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好人有沒有好報我是不知道,反正我還是樂意做好人,起碼心安理得。”
炎征笑道。
“走,我們去李問家裏吧。”
助手宋誌早就開著奔馳在樓下等候,兩人很快就到了李問家裏。
路上通過蕭權的介紹,炎征知道了李問的老婆原來叫劉娟,兩人結婚30多人,情深意篤。
蕭權因為有生意要忙,看了老友兩眼後便匆匆離開,留下炎征一人。
“炎醫師,真是不知道怎麼謝了,要不是你,我家老頭子真是……不敢想啊。”
劉娟激動地直掉眼淚道。
她今天的臉色比昨天炎征看到她時也好了很多,李問的小命被炎征撿了回來,雖然還處於半癱瘓狀態,但是中風病人不死已經是很好的結果,她的心平也就很滿意了。
“劉阿姨,沒關係的,救人是我作為一個醫生的職責所在。”
炎征很生硬的答道。
被他治好重病後對他千恩萬謝的病人和病人家屬實在太多了,讓他乏言應對,所以隻好準備了這麼一句話來回複。
李問躺在床上,眼睛睜著,旁邊是一個新雇的傭人在忙著收拾。
顯然是劉娟生怕自己忙不過來,昨天下午蕭權讓人幫她請來的傭人。
炎征在床邊坐下,搭載病人的手腕上,細細診斷起來。
李問今天的臉色明顯好轉,目光也由呆滯迷茫變的稍微有了點神,看到炎征過來,眼珠明顯有反應。
“藥喝了嗎?”炎征問劉娟道。
“喝了,昨天晚上喝的第一頓。今天早上的那頓剛喝下不久,我喂的,一口一口喝了好久才喝完。昨晚喝藥後都沒有失禁,我本來還擔心來著。”劉娟答道。
“那就好,我今天再做一次針灸,幫他恢複,預期不會差。”
炎征又在李問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向李問道:“你有感覺嗎?”
“有……感覺。”李問反應有點慢,但是卻肯定地答道。
“很好!”
言罷,炎征就取出一次性針灸針,在李問身上下起針來。
“百會、四神聰、神庭……”這一次,炎征先取了和人神智、心神相關的幾個穴位。
由於這幾個穴位大都在頭部,所以一會功夫,李問就被他紮成了“天線寶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