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果然是你們搗的鬼對不對!”
一看到出現在麵前的這對男女,聯想到什麼的馮良駿失去理智,雙眼近赤地撲向更靠近他的任穹——
然後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回去,撞倒在牆角裏,將馮良駿摔了個天昏地暗!
剛抬起一點的手杖又放了回去,任穹意外地看了一眼玲瓏,同樣隻是輕輕一揮手,上次類似於迷魂、催眠,這次……嗯,看樣子助手小姐的武力值,遠比他想的要高得多。
懶洋洋地,掃了一眼空間有限的監室,唯一能落座的,隻有兩張掛在牆上的板床,任穹隻好搖搖頭,正要繼續,耳邊就響起玲瓏的輕聲細語。
“老板,請坐吧。”
一張軟椅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任穹身後。
不需要客氣,任穹一點頭就坐了下來,然後才看向慢慢爬起來的馮良駿,淡然道:“馮先生,這次我們是受鍾雅楠女士所托,來告訴你一點事情的。”
扶著牆站起來的馮良駿當即一頓,幾乎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你們、鍾雅楠那個**,勾搭成一夥來坑我!我艸——”
玲瓏雙指虛虛一夾,馮良駿嘴巴頓時不能自控地合上,隻剩下從喉鼻間噴出的吭哧之聲。
“生活在這個時代,我們要講文明,馮先生。”
任穹有點享受玲瓏這種體貼的“服務”了,“現在,讓我們回歸正題,從哪裏說起好呢……嗯,就從馮先生和鍾女士家開始吧,聽馮先生說被父母剔出了繼承人名單,我個人有點小好奇,就登門拜訪一下。”
“我從鍾女士那邊了解到……”
風輕雲淡地將私翻別人日記略過,任穹直述結果:“關於馮先生家庭不合的瑣事,沒什麼值得驚奇的,但當時陸偉先生恰好也在場,他倒是給了我一點小意外。”
注意到馮良駿臉上微變的表情,任穹勾了勾嘴角,“不知道馮先生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向馮老夫婦投毒,按理說,他們活著你才能繼續拿到穩定的經濟供給,不是麼?”
“死了才好,死了財產就都是我的了,我也不用扣扣省省的……”
玲瓏兩指一拉,馮良駿的話不假思索就往外倒,說了大半才突然醒悟,瞪向任穹,“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難怪說癮君子最是瘋狂,見識到了。”任穹了然一點頭,無視馮良駿驟變的臉色,繼續說道:“在拜訪了你們夫妻二人的家,我又去了馮先生的另一個‘家’,你在‘藝術創作’廣度和深度真是令人……瞎眼!”
隻是想到馮良駿的那些“作品”,任穹得出和鍾雅楠一樣的結論——惡心,這個口味廣泛的雙向插頭居然沒得艾滋,真是不可思議。
“話說遠了,在證實了陸偉先生的話後,個人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商機。所以又和鍾女士接觸了一下,出於對她自己的人身安全還有孩子的健康考慮,她向我們購買了您的死刑,當然,還附贈了一點其他的,包括接下來的話。”
從玲瓏手裏接過一根小塑料棒,任穹就不說了,直接丟給馮良駿:“鍾女士讓我轉告你,她確實和陸偉先生發生過一次,還懷孕了,你的‘舊情人’比你強多了。”
“私人說一句,你們社會人真會玩……”
抖掉惡心的雞皮疙瘩,任穹站了起來,向馮良駿致以最後的微笑道:“既然話已轉達,我們就該告辭了,再也不見,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