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之前可是給那位大人物打了小報告，說白晶晶領著一個男人去了辦公室，那位大人物怒了，已經決定下班的時候在樓下堵人，可蘇陽和白晶晶提前閃人，這還怎麼堵？
更重要的是，這點小事都辦不妥，還放了大人物的鴿子，以後如何被重用？
“蘇……蘇助理。”
衛明感覺這三個字無比別扭，舌頭都在打轉。
“嗯？”
蘇陽有些奇怪，按說衛明已經躲著他才是，咋還主動往上湊呢？
“關於銷售部這個月的業務整體開展計劃，我有一點問題，希望可以和蘇助理討論一下。”
衛明隨口捏了個話題，而且態度無比的真誠，他隻想能留住蘇陽一時半刻就好，哪怕被蘇陽給損上一頓也無所謂。
業務整體開展計劃？
蘇陽在銷售部那倆月一直是最底層的存在，哪知道這個啊，而且他也不相信衛明會當真因為工作找他。
不過因為有之前白晶晶的醍醐灌頂，蘇陽倒也不慌，對著衛明搖搖頭，故作深沉的歎息一聲，說道：“衛經理啊，你是銷售部經理，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銷售’是什麼意思嗎？”
衛明直接就傻眼了，銷售就是銷售，解釋個屁啊。
不管在哪家公司，隻要領導這麼問話，其實就是在告訴你：我看你丫的不順眼，需要找一個借口罵你。
衛明心裏跟明鏡似的，偏偏還苦哈哈的一句反駁也說不出。
蘇陽不給他思考時間，再次歎道：“等你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再來見我。”
然後，蘇陽與白晶晶聯袂而去，剩下衛明一人獨自淩亂。
至於其他人，表情就豐富許多了，竊笑，同情，歎息，不一而足。
蘇陽上任後的第一次會議，就這樣在短短的五分鍾之內迅速結束了。
兩人徑直下樓去了車場。
出電梯時，蘇陽自言自語道：“衛明怎麼主動找我搭話，不是他的性格啊。”
白晶晶看了他一眼，覺得蘇陽沒必要在一個螻蟻的身上浪費生命，於是說道：“薛婷是我的人，你要開除衛明，直接告訴她就好了。”
“誰說我要開除衛明了？”
蘇陽頓了一下，忽然想到什麼，又有些吃驚的說道：“難道薛經理也是狐狸精！”
薛婷三十五六歲了，相貌隻能算是一般人，而且不苟言笑。
可蘇陽目前認識的兩位女性狐狸精，不管白晶晶還是胡青，兩人雖然身份氣質以及性格都相差很大，但細看的話，都有有點撩人，有許多與主流人類格格不入的特點。
“蘇陽，注意你的用詞，我是狐族，修仙大能的後代，不是狐狸精！”
“是，我知道了，長公主大人。”
蘇陽現在已經不怎麼怕白晶晶了，甚至他都有些懷疑所謂的主仆契約是不是失效了。
白晶晶其實也有點沮喪，沒有敬畏之心的仆人不是合格的仆人，不過對於蘇陽的調教養成隻能慢慢來，當先還是解釋道：“我治好了她孩子的病，然後她就對我感恩戴德了。”
說罷，白晶晶忽然覺得有些不妥，好像她眼巴巴的要救人似的，又盯著蘇陽道：“愚蠢的人類，看到了麼？控製與奴役你們就是如此簡單！”
蘇陽臉上險些笑開花，這家夥的嘴巴也夠硬的，明顯是做好事，還非要給自己加上一個惡魔的觸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