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跟杜芳兩人都把隨身的東西背在身上,這是為了別出什麼意外,而且兩人的私人物品全都在背裏,自然
不可能留在這洞內。
兩人走在老狼他們五人的中間,而在往洞深處走去的時候,江一帆也是知道了另外兩人的名字。一個叫老鼠,
擅長打洞和挖掘,好像這個洞都是他挖出來的。另一個叫河馬,看著他虎背熊腰的樣子,應該就是個力氣很大
的。
跟他們相處的時間雖然沒多久,但江一帆也是看出來了,他們這些人中,老狼是做為老大,主要負責管理其它
幾人,以及出一些主意。而去接江一帆他們兩人的老猴則是搞通信的生活後勤的,如果要出去買吃的,就是他
跑路。
那年輕女子叫狐狸,雖然洞內的光線不太好,但江一帆還是能看出她長的有幾分韻味,隻是不知道她現在到底
都會些什麼。至於老鼠和河馬,則是一個挖洞一個搬東西。
看樣子他們這五個人的分工非常的明確,而且也是一些老隊伍,應該是很久以前就開始在其它地方作案了。
隻是江一帆有些想不清,難道這個墓穴之前他們沒有踩清點的嗎?還是有其它隱情,沒有跟自己和杜芳兩人說
起呢?
從進到洞內開始,看著一個這麼大的地下工程,江一帆便感覺他們這些人應該已經在這裏麵睡過了很長時間。
可是他們為什麼不直接進到墓穴裏麵去呢?畢竟那墓穴裏麵可能有無數的古董以及金銀財寶,如果是被某個人
得去了的話,那肯定是一輩子都花不完的。
可讓江一帆有些疑惑的是,這幾個人卻偏偏非常的合得來,就像彼此都非常信得過對方似的。就連自己和杜芳
兩人進來,他們也沒有懷疑過自己和杜芳兩人一下子。
當然,有很我事情江一帆並不知道,比如說江一帆的身份在龍江市是公開的,而那個中間人的身份,自然也是
他們這五個人信得過的。所以那中間人找到了江一帆和杜芳,老狼他們也沒有細問江一帆兩人的身份。
一行七人還在慢慢的朝著裏麵走著,江一帆並不知道往裏麵走的話還有多遠。隻不過江一帆覺得這種氣氛有些
讓人緊張,特別是幾人走路時候那低沉的腳步聲,就像是在經過一片墓地似的。
雖然江一帆並不是害怕,而且也知道前麵就是可能是一大片墓地,但身邊的這種感覺卻還是讓江一帆有些慎得
慌。
“到了,就是前麵。”走在最前麵的老狼停下了腳步,跟大家說了一句。
不過江一帆卻知道他這句話其實就是在跟自己還有杜芳說的,因為其它四人都已經知道這裏有些什麼了。
“你們還沒有進去過嗎?為什麼不直接進去?”江一帆朝著前麵走去了一步,看到前麵隻是一片土牆而已,隻
不過在土牆上麵,還有一塊被布片封住的洞口,很明顯是用它在牆著些什麼東西。
聽到江一帆的問話,老狼在前麵輕笑了一聲,然後朝著江一帆回道:“小兄弟,你可能不知道,這正是我們找
來小芳的用意。因為我們前幾天準備打通這最後一麵牆的時候,發現這裏麵發出了一些毒氣。那些毒氣並不是
很毒,不會致人於死地,但卻可以讓人產生精神失守,然後在洞內自相殘殺。我們那裏還好隻有一個人聞到了
這種氣味,然後把他控製住了。”
還有這等事情?江一帆半信半疑的偏過頭,看向了江一帆,而眼裏則滿是詢問的意思、
“我來看一下吧。”杜芳知道此時正是自己出風頭的時候了,於是說了一句,然後走到老狼的身邊,讓他先後
退一些。
看著杜芳這麼自信的樣子,老狼自然是乖乖的退到一步,讓杜芳看看這裏究竟是一些什麼毒氣。
走到被布片封住的土牆前麵,杜芳便慢慢的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根足有十厘米長的細針,然後朝著老狼問:“
這牆有這麼厚?”
“好像不止。”看到杜芳隨意的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根細針來,就連老狼也是有些驚訝了。而旁邊的江一帆
他們,自然更不用說了。
隻是杜芳卻覺得這一切都習以為常的樣子,直接把細針往腰間插了回去,然後去摸走了其它針來。
那些針都是插在哪裏,江一帆自然知道,因為當時江一帆查看過杜芳的那些工具。而此時看到杜芳再次從腰間
抽出了一根近二十公分長的針,江一帆卻還是驚訝住了。
“這根應該差不多了吧?我也隻有這麼長的了。”杜芳抽出細針之後,便是朝著老狼再次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