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完一支煙,李紅將煙蒂恨恨地踩滅,說道:“罷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隻是希望你能救我一命。”
江一帆不置可否,問道:“當年刺殺首長案,槍手是什麼身份?”
“日本人!”
“那是什麼人讓你將真相隱藏?”
“二號首長。”
“目的是什麼?”江一帆的思路越來越清晰,真相就在眼前。
“這個我不得而知,隻是聽從首長的安排,我地位卑微,怎麼敢問。”
江一帆相信他說的是真話,從懷裏取出一顆小藥瓶,扔到地上:“這裏麵是一顆假死丸,能讓你昏迷一個月。能不能幫助你度過此劫,就看你的運氣了。”
江一帆沒再管他轉身離開。
不過很快身後傳來看門大爺的尖叫聲:“不好了,屍變了,院長不見了。”
這時江一帆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想當年會不會是二號首長勾結日本人,企圖暗殺一號首長,而合作方就是忍殺組織。這麼說來,二號首長不僅僅是害死紅月父母的凶手,更有通敵篡位的嫌疑。這樣整個事情就變得合情合理起來。
如果上麵的推理存在,目前恐怕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找到證據,提交到一號首長手上,否則等二號首長發動政變,到時候恐怕要血流成河。但是認證要從哪裏去找呢?著實太傷腦筋了。
二號首長此時正在一號首長的辦公室裏。一疊材料交到了一號首長的手上。“這是最新的民意調查,這江一帆在軍隊中的支持率高達90%,在民間恐怕這一支持率還要高。我怕到時候他振臂一呼,就沒人聽您的命令了。”
“哦?!”一號首長微微皺了皺眉頭,戴上花境重新查看了一下資料。緩緩說道:“江一帆最近確實居功至偉,人民群眾擁護他也是應該。不會有什麼不良居心吧。”
二號首長急切地說道:“最近江一帆和劉正陽來往密切,到時候,隻要江一帆支持三號,振臂一呼,恐怕到時候整個民意就不是您能控製了的。”
一號首長微微點點頭:“的確,最近,江一帆的聲望的確很高,我早有耳聞,一些人將他的塑像供奉在家裏。但是要說和劉副主席勾結,我倒是不信。你有什麼確鑿的證據麼?”
“這個……”二號首長頓了頓,“好吧,既然您不擔心,我也別瞎操心算了。”
“哎,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樣吧密切監控劉氏父子,若是與江一帆有什麼風吹草動,不防一網打盡。”一號首長,終於還是有所擔心。
“好!主席盡管放心,我會盯緊他們,若有什麼情況,我肯定與您站在一條線上。對江一帆等人絕對不姑息。”二號首長信誓旦旦地說道。
“行,你下去吧,這件事就拜托你去調查,注意保密,有情況,單獨和我彙報。咳咳,我這破身體哦。”一號首長揮了揮手,對二號首長說,“你先下去吧,有些事情我要好想一想。
出了大門,二號首長換了另一幅臉色,得意地笑著。自言自語道:“江一帆給我玩,我就玩死你。”
江一帆回到基地之後左想右想。也越想越清晰。他感覺紅月父母的死就是二號所為。
但目前為止江一帆也沒找到確鑿的證據。
他現在最大的敵人是武田信雄,史前集團大部分的股份還在櫻花拍賣行手中。甚至武田信雄還威脅到他身邊的親人。此人一日不除,他江一帆一日不得安寧。
可這次武田信雄被二號救了,難保下次二號又會再次出現將其救走。要除,也得先把二號除掉。哪怕控製起來也好。江一帆心中冒出了這麼一個大膽的想法。
“對了。”這時江一帆腦中靈光一閃。
剛才雖然江一帆在案件文字中隻看見李紅一個相關聯係人。但就算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都能想出,要偵破一個案件,並非一個當時小小的法醫就可以的。
而且江一帆有直覺,隻要把那些人一個個挖出來,那他需要的坑自然就填滿了。
江一帆再次來到紅月家中。此時他的女人都全部睡覺了,紅月也是被他硬叫起來的。能夠威脅到他人生的人,他一刻也不能留。
“紅月,剛才我去看過當時的案件,做的非常之簡單,甚至可以說是草草鳥事。所以我想其中另有隱情。”江一帆把他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紅月,當然他沒說出自己懷疑二號是凶手的事情。畢竟這關係到的是國家。沒有完全的把握他絕對不能說出。
聽完這些之後本來有些困意的紅月眼中陰晴不定。本來已經過去了二十年已經不可能會有人在提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