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原則(1 / 2)

韓伊被左銳軒的言行舉止驚到了。

如果不是距離太近與太過投入,左銳軒應該能發現她此刻的惶恐與抗拒,無奈被迫地唇舌糾纏讓她說不出口,而狹小的空間也令她反抗不得。

他的吻帶著一種宣泄情緒,來勢洶洶,狂烈迅猛,仿若想通過這種方式表達他此刻的不滿與委屈,又似乎是想要宣告她的所屬性,證明她隻是歸他所有。

喘息聲逐漸加重,韓伊被左銳軒的唇舌堵得有些犯暈,唇角已溢出來些許***隨著身體溫度的升高,這空間就顯得過於悶熱。

她不反感與這個男人的肢體接觸和相互取悅,但這種環境不行。

“別鬧了,這裏是停車場。”

當左銳軒的吻滑至脖頸時,韓伊總算找到機會開口,一雙黑眸失去了平靜,不安地瞪著半個身體壓上來的男人。

她知道他在這方麵的花樣極多,每次在浴室中都不肯安分,試遍每個角落,姿勢層出不窮。即便是車震與野合也該是嚐試過多次,但她不是他的那些女伴,沒辦法全身心投入地去配合他的情趣。

“沒人會看見,該下班的都已經下班,沒下班的還不到回家時間,這裏光線這麼暗還有隔牆,除非是隔壁這輛車中有人,否則想讓人欣賞都找不到觀眾。”左銳軒喘息著推高她的套裙,沒有去解她的襯衣扣子,而是從裙中拉出下擺推至胸口。

這個節骨眼上,他是停不下來了。

韓伊蹙著眉頭,雙臂被他單手壓在頭頂,隻能扭著身軀反抗,因為敏感處被撩撥,說的任何話都失去了力度。但這對左銳軒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那白皙柔軟的腰身在他的視線中擺出惹火曲線,緊緊勾住他的目光。

雖然光線不夠明亮,但那瑩潤身段卻宛如帶了夜光,讓他克製不住俯首一口咬在了她的側腰,惹得她細細地痛呼了一聲。可這嬌柔的嗓音聽上去更像是是極致舒適的呻吟,左銳軒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氣,啞著嗓音哀求道:“伊伊,幫我解開……”

“我不想在車裏。”

韓伊的神誌還清醒,按在皮帶扣上的手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揚著脖子大口喘氣,希望他能保持理智忍耐一時。

旁邊的車裏雖然沒人,但車頭方向的擋風玻璃很幹淨,如果有人走過,隻需往裏瞥上一眼就能看見他們。

她沒這個膽量也沒這種嗜好。

“可我憋不住了,上次到現在都一星期了。”

左銳軒的胯部貼著她的身體蹭動,俯下身子望著她喘息。此刻,雖然她的臉頰已經泛紅,身體也有熱度,或許已經足夠濕潤,但她的眸中仍清明一片,不是平時的淡漠,而是發怒前的冷靜。

這女人真夠倔強,這時候要冷靜做什麼?

無論如何,他是不敢真惹怒她的,所以沒的選擇,隻能懸崖勒馬。

“如果我沒記錯,上次你是隔了兩個月。”

韓伊的雙手推上男人的腰部,側頭掃過窗外空無一人的停車場,稍稍緩解了緊張情緒,這才輕聲說道:“快起來,別壞了我們之間的原則。”

盡管感覺到了他的身體已蓄勢待發,但該堅持的她不願放棄,縱容男人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何況這個男人……不屬於她。

“我今天來這兒找你就已經壞了你的原則吧?”

左銳軒邪肆地勾著唇,低頭在她嬌嫩的唇瓣上啄了幾口,手臂一鬆就懶洋洋地趴在了她身上,側著腦袋歎息:“伊伊,你對我難道就不會日久生情嗎?我覺得我們之間的狗屁原則真沒必要再維持,現在心態已經不同,相處方式也該隨之改變,你覺得呢?”

當初訂下的原則不過是為了杜絕惡性糾纏,他會讚同就是因為高估了自己,他以為這個女人總有一日會對他動心,哪知到最後,她卻想利落抽身,反倒是他成了死纏不放的那個。

“先起來再說。”

韓伊極不習慣光天化日之下的過度親密,畢竟車中也相當於室外。然而左銳軒今天的表現比上次更不正常,所說的話也令她頗為費解,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不是要改變,而是……該幹脆地切斷。

她的婚期距今隻剩下兩個月,她不會在這個城市久留了。

“那我怎麼辦?漲得疼了。”

左銳軒略抬了腰身,抓了她的一隻手按在自己略疼的部位,耷拉著眉眼可憐兮兮地瞅著身下的女人,故作哀怨地說道:“這樣會影響開車吧?萬一遇上警察設路障要檢查,搞不好還以為我攜帶槍/支呢!”

他之所以不敢強求,是太了解她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在他沒辦法吻暈她的前提下,隻能舉旗投降。他還記得三年前他們的第一次,似乎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吻得她七葷八素,再半引誘半哀求以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