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沈玉若正在瀏覽一則新聞,新聞上報道說,國內的一個叫沈興業的富商死在了拉斯維拉斯的賭場!
徐浪這才明白,原來是這個事兒啊,她那個敗家的二叔簡直沒有人性,多次算計沈玉若,現在死了,沈玉若竟然還會為他哭,徐浪實在是不理解,急忙勸慰道:“那個,你也別太難過了,首先,這個新聞是真是假,你還沒弄清楚,哭的是不是有點早了?再說了,那種人,就算死了,值得你為他落淚嗎?”
沈玉若啜泣著瞪了徐浪一眼,“你懂什麼呀!我都已經確認過了,也通過甜甜姐跟國際警方聯係過了,此人的確是我二叔,他雖然不爭氣,但畢竟是我的親人哪!”
事實上,新聞的確是真的,沈興業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被孫家人拋棄,而且他還欠了那麼多的債,孫樹仁沒有殺他就已經不錯了,沒想到這家夥逃到了國外,依舊改不掉嗜賭如命的惡習,竟然在國外參賭,結果呢,輸不起,腦梗突然發作,最後死在了賭場上。
沈家的其他長輩已經自作主張,瞞著沈玉若就地火化了沈興業這個家族敗類,連骨灰都不允許葬入家族祖塋,他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雖然二叔沈興業很不爭氣,但畢竟是自己的至親,沈玉若一向是個善良的丫頭,哭到了現在,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對爺爺交代這件事,好在爺爺現在正在養病,沒人敢告訴他老人家這件事兒,也隻能盡量的拖延時間吧。
徐浪試圖攙扶起沈玉若,但這丫頭十分倔強,蹲坐在地上不起身,他隻好和這丫頭坐在一起,苦口婆心的勸說開解。
徐浪可謂是使盡了渾身解數,到最後竟然連講笑話這種手段都使上了,終於把這丫頭給逗樂了,隻見這丫頭破涕為笑,揮起小拳頭在徐浪身上用力的捶打著,“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啊?人家死了親人,都哭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說笑!”
徐浪伸手握住了沈玉若的小拳頭,認真的說道:“你二叔帶給你的傷害還少嗎?他的死,說句難聽的,是罪有應得,都過去了,忘掉他吧!”
沈玉若氣呼呼的說道:“難道,我討厭的人就都應該死嗎?那你怎麼還沒死啊?”
徐浪嘿嘿笑道:“我怎麼能死呢?別忘了,我和你簽約了,你還沒付給我工錢呢,死了我不虧大啦!”
沈玉若氣憤道:“哼,你還知道你跟我簽約了呀?那你有沒有好好地履行自己的職責呀?你背著我在外麵泡別的美女,你還好意思說!”
徐浪又是厚著臉皮說道:“那好吧,以後我隻泡你行了吧!”
沈玉若忍著笑,故意板起臉啐了一口:“呸,厚臉皮!”說罷正要起身,卻因為在地上蹲的太久了,雙腿有點麻,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上。
徐浪立即伸手抱住了沈玉若,倆人就這麼緊緊抱在了一起,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沈玉若感覺心中有隻小鹿在到處亂竄,顯得有點慌亂不堪,見到徐浪這家夥的頭正在靠近自己,她無措的躲閃,可是最終沒有逃出這家夥的魔爪。
也不知道徐浪這家夥吃錯什麼藥了,竟然張嘴吻住了她!
良久之後,沈玉若這丫頭才想起來掙紮,但怎麼掙紮都是無用的,被徐浪這家夥吻了個結結實實。
大半天之後,徐浪這家夥才放開沈玉若,故意咂吧咂吧嘴兒說道:“嗯,不錯不錯,味道好極了!”
沈玉若羞憤不已,拿起床上枕頭用力的砸了過去,徐浪這家夥早就已經溜之大吉,跑出了房門。
躺在床上的沈玉若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在腦海中不止一次的問著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是愛上了徐浪,要不然的話,怎麼會吃醋呢?
呸呸呸,我才沒有吃醋呢,誰吃醋啦!
沈玉若用被單裹住自己,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直到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沈玉若這丫頭都臉色羞紅,不敢抬頭看人,旁邊的林甜甜不解的問道:“誒,玉若,你臉怎麼啦?怎麼這麼紅啊?”
被林甜甜這麼一問,沈玉若的臉蛋更紅了,頭都快低到碗裏去了。
徐浪嘿嘿笑著,大吃二喝,旁邊的桂姨則是輕聲對林甜甜笑著說道:“甜甜,等你戀愛了,你就懂了,哈哈。”
林甜甜起初還不明白,仔細一想,看了看沈玉若,又看了看徐浪,她似乎明白了,隨即又是瞪了徐浪一眼,“切,跟這種人談戀愛,我寧可單身一輩子。”
徐浪十分鬱悶,“喂喂喂,你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