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早就看出歐哼佩利這個老東西不地道,一直在惦記著他身上的天路,但現在下結論為時尚早,且聽聽這些人會怎麼說!
歐哼佩利笑嗬嗬的緩步向前,又是主動的跟徐浪握手問候,簡單的寒暄幾句,隨即便直奔主題。
隻聽這家夥說到:“徐先生,您也知道,在下乃是天路忠實的朝聖者,也是在下當年首次在國際論文上提出天水和天路的概念,而且您也應該知道,南非曾經是我大鷹帝國的殖民地,所以……”
不等這個老家夥把話說完,徐浪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歐哼佩利隻好直接了當的說道:“徐先生,您可不可以忍痛割愛,把這枚聖物賣給在下呢,您開個價,一定會讓您滿意!”
徐浪嗬嗬笑道:“不好意思,我確實沒有打算出手,這麼稀世罕見的鑽石聖物,我還打算給我老婆做耳墜兒呢!”
聽到這話。歐哼佩利又是一頓,猶豫了一下,他急忙說道:“徐先生真是愛妻心切呀,竟然舍得耗費如此之高,給老婆做禮物,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丈夫,不過這枚鑽石聖物乃是南非之物,得到它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夢想,也是現如今南非許多古老土著民族的圖騰崇拜,所以還是希望徐先生能夠考慮一下,不妨出手!”
誰知徐浪又是一口否決道:“不必了,我說過了,我真的沒打算賣,再見!”
對於徐浪的態度,歐哼佩利心中不悅,但也不敢表露出來。他身後的那幾名彪形壯漢來者不善,麵色凶狠,聽到徐浪一再拒絕,他們上前一步,打算對徐浪動手,卻被歐哼佩利給攔住了!
徐浪瞪了這些人一眼,快步朝前走去,和站在馬路邊等候的慕容嫣彙合。
慕容嫣輕聲問道:“怎麼了?那些人找你麻煩了嗎?”
徐浪嗬嗬笑道:“沒有,咱們走吧!”
二人打車離開,一上車慕容嫣似乎有許多話要對徐浪說,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徐浪這家夥又是調笑道:“我說慕容大美女,你一上車就不斷的偷偷瞄我,喜歡我你就明說唄,幹嘛遮遮掩掩的。”
慕容嫣沒好氣兒的瞪了徐浪一眼,羞紅著臉說道:“你這家夥又開始沒正經了,喂,你難道就沒有跟我要解釋的嗎?”
徐浪問道:“啊?解釋什麼?”
慕容嫣又瞪了徐浪一眼,隻好說道:“行啦,你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那兩個自稱來自南非的礦石開采商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呀?他們說想跟咱們公司建立長期的合作,可是咱們和他們公司壓根兒就沒有業務往來,而且就算想要建立長期的合作,怎麼可能把無價之寶天路送給你呢,而且還把你花費的一個億還給了你,顯然這是替你解圍,給你爭麵子呢!”
徐浪就知道,慕容嫣這丫頭一向很聰明,瞞不住她的,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方便跟她細說,他隻好搪塞道:“嘿,這有什麼好懷疑的呀,或許人家真的是看中了咱們公司的前景,他或者,他們這種鑽石礦石開采商都富得流油,一枚天路算什麼呀?”
慕容嫣就知道徐浪這家夥不會輕易說實話的,她隻好不再多問,反正這家夥渾身都是秘密,滿身都是心眼兒,誰都鬥不過他,她隻好嘲諷道:“你呀,就是屬蜂窩煤的,全身都是心眼兒!”
徐浪嗬嗬笑道:“我暈,你這個比喻真是別出心裁啊,我可沒有算計你哦,反倒是柳麒麟那個混蛋,屢次挑釁我,我有什麼辦法!”
一提到柳麒麟,慕容嫣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知道柳麒麟不僅成為了最大的笑話,也成為了最大的失敗者,今天所有的損失基本上都被柳麒麟承擔了下來,而且柳麒麟所為江州四大家族之一的柳家家族的未來繼承者,恐怕將來在整個江州商界都會顏麵盡失,短期內很難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