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所來之人,是一個戴著麵具的人,看這個麵具,應該是銅製的,整個麵具的顏色看起來也發出青銅色,隻露出嘴巴,鼻孔和眼睛。但一般的麵具起碼會有掛在臉上的繩子,但看這個麵具,就像是長在這個人的臉上一般。
楚山河知道,大凡武道境界高深之人,是有辦法可以做到這樣的,能夠將任何東西吸附在自己身上而不掉落!
楚山河不由得大驚,急忙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這裏?你在跟蹤我嗎?”
隻聽這個銅器麵具人冷笑幾聲說道:“我是什麼人,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以你的能力和地位,也配不上老夫跟蹤你!”
聽到被人如此藐視的話,楚山河氣的不輕,他隨即猛然出手,雖然僅剩下一隻手掌,但他的力道著實不輕,畢竟他也是一名一級隱者,隻見傾刻間,強勁不可抵擋的侵襲之力襲擊向站在距離他大概一百多米處的銅器麵具人,隻聽“砰”的一聲,轟然炸響,他的這道掌氣結結實實的打中了銅器麵具人,本來按照他這道掌氣的襲擊之力,就算再厲害的人,也抵擋不住。
具體的說,隻要是武道境界跟他差不多的,哪怕高一兩個武道境界,在不還手的情況下,切切實實挨中這一掌,也著實會身受重傷,可是再看麵前的這個銅器麵具人,他壓根巋然不動,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樣子,由此可知,這個人的武道境界已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要比楚山河的武道境界高出了不知道多少!
楚山河不由得駭然大驚,驚恐的問道:“誒,你到底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目的?”
隻聽這個銅器麵具人又是哈哈笑道:“哈哈哈,老夫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的身份,你沒有資格知道,你隻要知道,在老夫麵前,你猶如一根草芥一般,老夫若想打死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都要容易得多,在老夫麵前,你隻有臣服老夫,讓你怎麼做你就必須怎麼做,否則的話,老夫會讓你死的很慘!”
可是,楚山河畢竟是一名一級隱者,之前都是他這樣對待別人,還從來沒有受別人的欺淩,他不甘心,他隨即又是冷聲說道:“你休想!”
他這樣說著,竟然縱身而起,攻擊向了遠在百米外的銅器麵具人,隨即又是飛出一掌,拚盡全力。
剛才的時候,銅器麵具人不僅沒有還手,也沒有抵擋,可是這一次,見到楚山河冥頑不靈,竟然要試圖偷襲他,他怒聲說道:“不自量力!”
待到楚山河的身子靠近之際,他隨即輕輕一掌彈射而出,一掌之下,便把楚山河的身子打飛了,隻見他的身子在空中翻了好幾番,撞擊到了身後的石壁之上,整個人重重地墜落到地上,口吐鮮血,再也無力交戰!
這一次,楚山河終於知道,自己跟人家有多大的差距了,他不服不行啊!
隻聽銅器麵具人又是冷聲說道:“這一回,你應該知道你跟老夫的差距了吧?我告訴你,老夫之所以會利用你,就是念在你還有些利用價值,否則的話,你早就死了!你口口聲聲說不會被親情的力量所羈絆,果真是這樣嗎?
你不是有個孫女叫楚青瑤嗎,如果你不乖乖臣服老夫的話,老夫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你的孫女生不如死!”
聽到這話,楚山河又是大驚,剛才這句話是他對徐浪說過的,沒想到這個銅器麵具人竟然知道,很顯然,他一定在暗中監視過他們!
楚山河吃力的站起身,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怒聲質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隻見銅器麵具人緩步走近楚山河,輕輕一彈,打中了銅器麵具人胸膛處的一個穴道,讓他不可自控的張大嘴吧,隨即此人又是食指一彈,隻見一顆黑色的藥丸兒飛入楚山河的喉嚨裏。
楚山河又是大驚道:“啊,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隻聽銅器麵具人冷聲說道:“這種藥能夠讓你痛不欲生,乖乖的聽老夫的話,就算是你想自殺,也根本就做不到,一旦你產生自殺的念頭,將會讓你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