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曉夢嚇的不輕,但是情竇初開的她,本來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越是像她這樣的女孩兒,一旦動了感情往往不可收拾。
況且在徐浪這種任何女孩子都難以抗拒的男人麵前,她也不例外,不僅如此,徐浪對她有多次救命之恩,這份感情難以用文字來形容。
雖然莊曉夢向來不是隨便的女孩子,但此時在徐浪強勢的攻勢之下,又身處如此浪漫美妙的環境中,她難以自持,竟然忘記了抗拒,整個身子顫抖著,羞臊不堪卻十分癱軟,躺在地上,似乎一動不動。
直到感覺到徐浪這家夥進一步的攻勢之後,她才醒過神兒來,雙手用力的往外推徐浪,顫抖著聲音說道:“徐浪,你,你不能對我這樣。”
好在徐浪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男人,他雖然已經和莊曉夢產生了不一樣的男女之念,但是他知道,絕不可強求一個女孩子。
他在莊曉夢耳邊呼了一口熱氣,又輕輕的在她嫩嫩的臉蛋上親了一下,隨即笑嘻嘻的說道:“傻丫頭,你可是我的小徒弟,當師傅的又怎麼會欺負你呢?我呢隻是告訴你,要想感謝一個人呢必須有一個端正的姿態,你看看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讓我下不來台,這可不行哦。”
莊曉夢沒好氣的說道:“切,誰讓你那麼不正經呢,按照我的個性,早就打你了。”
徐浪鬱悶的說道:“嘿,你還想打我,我看你怎麼打!”他這樣說著,竟然在莊曉夢身上撓,專門撓這丫頭最怕癢的地方,害的這丫頭笑得花枝亂顫,連連求饒。
最終她也不得不反抗,竟然在徐浪身上也撓了起來。
徐浪在不使用內力的情況下,他也是一個普通人,隻要是普通人,恐怕都會有各種感覺,怕被撓便是其中之一。
倆人兒你撓我我撓你,癢癢的笑作一團,在花叢中滾來滾去,本來沒有生發出特別出格的行為,但此時卻有出格的衝動。
徐浪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莊曉夢更是一個妙不可言的美人兒,她也難以抵抗此時的誘惑,竟然忘記了抗拒徐浪。
徐浪這家夥張開大嘴,重重地吻了下去,莊曉夢躲閃不及,被徐浪這家夥吻了個結結實實。
徐浪又順勢把這丫頭壓在身下,輕輕一滾,又滾到了一片更加柔軟的草地上。
莊曉夢滿麵羞紅,麵紅耳赤,輕輕地往外推徐浪,但她哪裏推得開呀。
剛才的時候徐浪還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趁人之危,不能強迫一個女孩子,但此時他哪顧得上那麼許多呀,一伸手便要解開莊曉夢的衣服,但莊曉夢雖然剛才失去了理智,但此時理智又重回上風,她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子,用力抓住徐浪的手,用哀求的語氣說道:“徐浪,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徐浪哪裏顧得了那麼許多呀?他用力一扯,一伸手,“哧溜”一下便做出了一個讓所有男人都向往的舉動。
莊曉夢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羞憤不已,抬手就要打徐浪,可是徐浪卻又輕輕往下一壓,兩個人又滾入到了更深處的草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