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
現在!回去我就準備出發了,我聽說漠北的風景不錯,第一站就去那裏吧!
大師兄和我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不錯,這就是我應對青衣衛的辦法。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你們不是拿著聖皇給的雞毛當令箭嗎?好啊!小爺我不和你們玩了還不行嗎?
我不參與朝廷的行動,你就是有再多的陰謀詭計,也用不到我身上來了吧?
說起來這也真是無奈之舉,如果有得選擇的話,那肯定是所有力量擰成一股繩為最佳選擇。然而現在看青衣衛的態度,卻像是拿捏住我們和洗月山主的仇恨,打算從中作梗。
他們也不想想,我們這些人舍生忘死地和洗月山主作對,到底是為了誰,我們自己嗎?
我們還不是為了這個江湖和大唐啊!
似乎是看出我心中的怨憤,大師兄拍了拍我的肩膀,寬慰我說算了,別想那麼多了,肉食者鄙,何況青衣衛這幫人原本就是一夥自私自利的凶徒呢?你跟他們有什麼道理可講的?還指望他們拯救世界不成?
我一想也對,原本就不是什麼靠譜的人,不抱希望才不會失望嘛。
不過這種用國家大事當籌碼拖後腿的豬隊友,想想還真是讓人惱火。
我回到六扇門的駐地以後,二話不說就讓瀟瀟去收拾行李,正在一群人都被我的舉動搞得懵逼的時候,突然外麵有人來報,說青衣衛司徒指揮使來訪。
瀟瀟問我見不見。
我拍了拍巴掌,皮笑肉不笑地說見,怎麼不見。青衣衛指揮使啊,好大的名頭,不見豈不是要治我等草民一個不敬之罪?
瀟瀟聽出我話裏有怨氣,連忙問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就把今天談判的事兒和她說了。瀟瀟脾氣比我還爆,直接就發了飆,說呸,一群自以為是的東西,要是本姑娘那還真不伺候了。
我哈哈一笑,說正是,所以我這不正打算叫你出去遊曆天下嗎?
我們走出去的時候,司徒青衣還是帶著何進和蘇坦,正一臉冷漠地坐在那裏。看到我們走進來,他們也站了起來。
不過和在宴席上的隱忍和藹不同,現在三個人臉上都是一臉公事公辦的刻板表情,仿佛不久前的其樂融融都是錯覺一般。
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本官代表朝廷來通知你,三天之後,出發征討曉月組織,希望你們按時到場。
瀟瀟性急,衝了他一句,說代表朝廷,你代表哪個朝廷?
我揮揮手,止住了她的話,平靜地說道:
對不起啊,司徒大指揮使,我剛剛才答應我未婚妻,要陪她去環遊世界了。所以這什麼北伐的破事兒呢,我就不奉陪了,您自個兒帶著人慢慢玩吧!
哈?
我這一記釜底抽薪的重擊,頓時就把司徒青衣給打懵逼了。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色陡然變得鐵青。
他惱羞成怒地大喝一聲,說你什麼意思?是要抗命不遵嗎?